。”她悄聲埋怨著,整理著零亂的衣襟,眼光動處,驀地一聲驚喚,指尖也立時冰涼了起來。
原來辛捷的右手,此刻已經腫得海碗般粗細,而且掌指之間,也泛著一種暗黑之色,她突然記起辛捷所中之毒,“那是無藥可救的毒呀!除了爹爹的解藥之外,還有什麼東西治好他呢!”
她無言地悲哀了。
辛捷側了一下,微弱地睜開眼來,這由混沌回覆到清明的一剎那間,他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這是他第二次有這種感覺了,在五華山的梅谷裡,他曾經有過這種喜悅而迷惘的感覺。
漸漸地,他動盪的神經平靜了,他開始憶起每一件事,回憶,永遠是奇怪的,有時人們在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