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內的事物基本都由四大長老處理,左右護法並不管事,只在教內出現大事時才會從隱修之地出關。
江湖上兇名赫赫的絕頂高手公孫烏龍,早年在葵花派創立之初上山尋釁,被葵花派教主一指擊敗。
後來不知道經過了什麼事情,公孫烏龍居然成為了葵花派的左護法。
這些都是祝老爹在吃飯時,閒聊說起。
劉遷騎著自己沒胖十斤,但也膘肥體壯的黑馬離開京城。
來時無人可知,走時已轟動京城。街頭巷尾的茶水攤、各大酒樓,說書人、閒著無聊的酒客都在議論著。
而且鴻臚寺被盜案,將京城的賊頭們也坑的不輕。一個個被六扇門拎到大牢,不脫層皮是別想出來。
不過這都和劉遷已經毫無關係,他信馬由韁,時走時停,再次沉浸在萬里獨行的領悟中。
這天傍晚,彤雲密佈,天色陰沉。
連劉遷這不懂天象的人,都能感覺到晚上肯定有場暴雨。
為了避免淋成落湯雞,劉遷催動馬匹加快趕到下個驛站。
在距離驛站還有幾里地的時候,天空已經稀稀拉拉的滴下了雨水。
走了一陣看到前方有著一點火光,劉遷狠踢了坐下的黑馬一腳,全速向前趕去。
到了火光處發現,原來是個四處漏風的破廟。
將馬栓在廟外的歪脖子樹上,劉遷拿起包袱進了這破廟。
廟內這時已經有著兩夥人在生火取暖,都是男子,老少皆有。
其中一夥五人穿著統一的衣服,胸前印著一個金龍圍繞的鏢字,看地上放著的刀槍貨物,表明這些人不是善茬。
另外一夥人看著像是祖孫倆,劉遷走到這兩人的火堆旁,開口問道:
“打擾了,可否容在下烘烤一下衣物。”
大約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看了劉遷一眼,笑呵呵的說道:“請便,請便。”
劉遷感謝了一句,將已經淋溼的外衫脫下,在火堆旁烘烤起來。
外面的天空響起了一道道震耳欲聾的驚雷,跳動的電光時不時將廟外照亮。
門外這時又響起了腳步聲,渾身溼透的兩女一男冒著大雨闖了進來。
兩個女人都全身穿著夜行衣,帶著遮面的斗笠。
“姐姐,全身都溼了,我想換衣服。”
“妹妹,可這裡這麼多男的,你不害羞嗎?”
“那就這把這些人都殺光好了。”
“殺這些人好說,可這上官雲頓可不好對付。”
兩人視眾人為無物,自顧自的討論著。
和他們一起進來,留著幾縷短鬚的男子也張口了:
“你們殺人我不管,可別惹到我頭上來。你倆現在的身價可不值得我出手,最起碼再等幾年,你們的懸賞到萬兩以上才好收割。”
“上官雲頓,你可別得寸進尺啊!這次任務目標要不是被我姐姐的飛刀所傷,你能趁機撿到便宜嗎?”
“就是,正面過手還不知道誰輸誰贏呢,你囂張個什麼勁。”
兩姐妹先後開口,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柄飛刀。
看起來只要上官雲頓再招惹她們,飛刀下一刻就會出手。
“得得得,二位姐姐,你們厲害。惹不起,我躲得起。”
上官雲頓說完朝著劉遷這裡走了過來,面露憨厚的笑容,開口道:“打擾了三位,行個方便,讓我烤烤火。”
“自便就好。”
那中年人應該也聽到了這三人剛才的對話,不過他好似沒有察覺般,並不害怕。
劉遷看著這名叫上官雲頓的男人,不知這是否就是黑道三大家族之一天殘教的頂尖殺手。
那邊黑衣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