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還回去的。”
“他們不過是要一個孩子!蒼雪山這麼會製藥,難道就沒有助孕的藥?”
白荷急了,往前躥了幾步,“我看到季少奶奶也上山了,她身體不好,此次登山必是來求藥!季家突然發難,無非是想要一個孩子,大伯哥制丹手段高超,如能解決他們的問題,他們有了嫡子,哪還會稀罕我的團兒呢!”
“我的團兒擱在外面,小半年了,始終也沒人問,季少爺若是在意,他是第一個知道我產子的,那時為何不要?如今帶回去,帶的也不是孩子,是一個面子,我就這麼一個娃兒,你允了他們帶走,不是要我的命嗎?大哥!”
“我還沒有答應他們,你不要急。”
“再者,你也不是隻這一個孩子,肚裡的不也三個月了嗎?”
“啊,你說圓兒?”
白荷反應過來,捂著肚子,嘴邊浮起一個若有似無的輕笑,“是三個月了。”
鄭畢然:“可有害喜?”
“沒有。”
“口味上也沒什麼改變?譬如,嗜辣之類的。”
嗜辣?酸兒辣女,孕期喜歡吃辣,不就代表是個女兒?
“大哥你終於信了?”
白荷驚喜,她之前老說自己懷的是個丫頭,鄭畢然老不信,現在不知什麼緣故他信了,難得有人和她聊圓兒,白荷恨不得趁著對方情緒還好,氣氛也不錯,把圓兒的事大說特說,尤其是小奶娃出生後的注意事項。
雖說家中有奶孃,可到底比不得親爹,況且她要逃了,誰又能保證親爹不會遷怒?如有機會在她還在的日子裡增進這對父女的感情,無論是對女兒,還是對任務,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大哥,你就信我吧,小圓真的是個最乖的丫頭。”
白荷淚光盈盈,她想,但凡大伯哥表現的再親熱點,她高低湊過去讓他摸她的肚子。
你別說,鄭畢然還真有這個念頭。
他是第一次當人父親,可尋常人家生兒育女實屬稀鬆平常,沒聽說有誰連著做夢,至於那些身份尊貴際遇超然出生時伴有異象的,上天賜夢,也往往都賜予母親,像擁日入懷,玄鳥落蛋,都是降神諭於母,不是父。
他一連幾日入夢,夢中丹桂、美女、鳳凰,莫非諸如此類的奇異景象,白荷也曾夢過?
“你也夢見了鳳凰?那孩子有跟你說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