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喝。”
鮮美的葡萄酒,讓白荷越喝越上癮了。
何雲峰瞧見她醉了,便試探著問:“你說和七皇子是舊相識,你們是朋友關係嗎?”
他怎麼那麼不信呢。
普通朋友會贈送狼牙這麼珍貴的物件嗎。
“你得說實話,不然,我可不幫你。”
“你不幫我?”白荷苦惱,因為醉了,聲音還帶點委屈,“你憑什麼不幫我……”
不高興,又喝了一口,“你壞。”
聽起來像打情罵俏的,何世子心念一動拿起公筷去戳女人的嫩臉皮。
“你再說。”
“你壞。”
白荷大著舌頭,醉眼朦朧,上頭了。果酒也是酒,尤其是這些西域進貢來的,初喝甜甜的,實際度數不比本土的燒刀子女兒紅低,何雲峰本想讓白荷試試淺嘗輒止就完了,誰成想她竟是個隱藏深入的酒蒙子,抱起酒壺就喝個沒完,那一整壺下去,爺們都醉了,更何況白荷這種小女子,何世子不是不提醒,只是他的注意力都被狼牙吸引走了,回過神來,白荷已差不多醉成一攤爛泥,不,該說是一灘春泥。
醉後的白荷赤誠不扭捏,不像清醒時那麼唯唯諾諾,何世子覺得新奇,便一再逗弄。
白荷的反應也著實有趣,她把何世子當成了老公沐雪,嬌嗔著拍掉筷子,順勢拉住何世子的胳膊,往上一擰,“叫你欺負我。”
同時眼波流轉,何世子往後一讓,白荷順勢倒進他的懷,壞心地咬上男子凸出來的喉結嬌軀急促地扭動著,“愈發討人厭了。”
明晃晃的勾搭。
何世子的小世子幾乎是立刻起立。
媽的,原來你這麼會。
什麼清純,什麼不以為意,都是裝的。
你是在以退為進吧。
我就說顧尹默不會無端端沉溺,這上來就進攻敏感點,誰忍得住?
來而不往非禮也,何世子可不管白荷是不是醉了認錯了人,這小女子敢要他的喉嚨,他就抓她的胸,反正他早就想抓了。
臭丫頭怎麼發育的。
這兩顆奶葫蘆倒是飽滿,人說生了孩子的女人豐滿,可生了孩子的女人他也不少看。
特別是宮裡,得寵的娘娘哪個沒有一兩個皇子傍身,她們也不是這樣啊。
說起來,白荷要是進了宮估計也不差吧。
男人手掂著葫蘆,細細地把玩,然後壞笑著對白荷講:“這可是你自己撲上來的,日後清醒了別說我輕薄你。”
“輕薄?你,你沒少輕薄。”
“我,不叫你欺負,不能再生了,家裡孩子多,嗝,管不過來。”
“團兒不,不聽話,嗝,我,我們不能放任,要,給孩子開蒙,請師父。”
白荷仍醉醺醺地耍著性子。
“最好的,最好的師父。”
“你來請。”
伸出手,很是理所當然的,“錢呢,錢。”
何世子:“什麼錢?”
白荷:“出去做生意,那麼久,賺的,交上來。”
在家,白荷夫妻倆是白荷管錢,沐雪每次遠行歸來,都要第一時間把錢袋子交上,白荷也會第一時間對賬,要是有餘錢,接下來的一個月,家裡的伙食油水就能增加,且,她的很多計劃也能落實,就比如,白荷一直心心念念地支個烤魚攤,她要交行商稅,還有買烤魚所用的爐架,這些都要錢的,是以把白荷逼成了小財迷,伸著手,一個勁地,“錢!”
何世子打了她一下,故意逗她,“沒有,我都給別人花了。”
他要看白荷的反應。
他期待著白荷像小花貓似的撓上來,他最喜歡野蠻蠻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