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當時的情形,鍾新民似乎與那個葉總關係甚鐵,現如今就連是否再找何樂的麻煩都需慎重考慮,畢竟自己的家庭背景權力地位與人家三哥比是地下天上,根本不存在任何的報仇機會。
下了那輛派出所的警車,徑直到了家門前,極度鬱悶地推開房門又是咣噹一聲帶上,身上的傷雖是經過了包紮處理,可還是免不了疼痛。
本想回房間思考下一步地計劃,抬頭時卻現客廳中父母正陪著一個年輕女子。而對方同樣地看到了他淤青的面龐,不由得起身關切道:“文彬,你怎麼了?”
看到那熟悉地靚麗面容,高文彬心頭頓時一顫,眼中閃過一抹欣喜之色,卻是迅被良好的表演天賦覆蓋下去,轉而聲音中帶著哭腔道:“表姐,我被人打了!”
………【第二百四十七章 對話】………
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換了衣服的何樂一改方才的狼狽狀態,無論從哪個角度觀察都是個帥氣小夥兒。唯一與之不太相配的便是略帶疑色的閃爍目光。
因為父母在他不到十歲的時候便離婚,所以對於那兩個人何樂更多的是一種自內心的怨恨,談及感情,反而是和姑姑更加親近一些。然而因為都和T市相距甚遠的原因,加之香榭軒日漸壯大公事繁多,所以這幾年來見面的次數也是在逐漸減少。
鍾新民畢竟與何惜鳳不太熟絡,在為葉風等人定好了飯店之後便推脫有事徑自離去。
汽車重新啟動,而車上也只剩下葉風與何樂兩人。電話中的何惜鳳說明正在處理事情,所以吃飯的時間往後推遲了半個小時。距離約定時刻尚早,葉風並沒有急著奔赴那家飯店。而是輕車熟路地將汽車開到了一所中學的門前。
副駕駛位置上的何樂多少有點驚詫,不清楚這位姑姑的手下,方才為自己解困的葉總經理是何用意。
“算起來我們還是校友呢!”葉風透過車窗望著外面三三兩兩進出學校的學生,他們身上的校服和剛才何樂所穿的一模一樣,腦中不禁回憶當初學生時期的“腥風血雨”,無疑當時的自己與身邊這個小兄弟是絕對的同道中人。從最初見面的那一刻,身邊男人的表情基本就沒有變化。何樂含糊地一聲,依照常理推測,這位仁兄應該開始說教了,畢竟能混進局子的學生算不得什麼好學生。在年長之人看來,絕對是不良分子,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才是那些人最想看到的。
可惜,葉風雖然大上七八歲,和他之間卻並不存在著代溝。
“你每天除了無聊地時候聽聽課外,其餘的時間是不是都用到了打架泡妞上了?”葉風輕輕一笑,在對方回答之前,又補上了一句。“我那時候也是這樣。”
何樂表面上掩飾得不錯,而心中則是有些不可置信。不禁用眼睛的餘光又是打量了身邊的男人一遍,怎麼也看不出這位文質彬彬的成功人士當年也是出來混的,不過聽其語氣,卻實在不像是在扯謊。
葉風摘下那副充當裝飾品的平光眼鏡,立時少了絲文氣,多了分豪邁氣勢。
“不過你的姑姑應該不喜歡你現在地生活狀態,所以一會見面時,你應該說什麼做什麼就不用我再教了吧!”像何惜鳳那種女人從小便是品學兼優的學生。在認識問題的角度上自然與自己不同。如果讓他得知自己的侄子剛剛被從局子裡**來,恐怕這頓飯吃得也不會安靜。
人在某個年齡階段總會有著叛逆的一面,只是有些人停留在想法層面,而有些人付諸行動。作為後者,葉風可不會像一些的“忘本”的家長一樣肆意扼殺子女與自己兒時一般的行動思想。
男人好戰,有些暴力傾向不是錯。這是葉家幾代男人秉承的準則。其結果便是葉風在看待何樂地問題上,多了種惺惺相惜。於是乎此次的打架鬥毆也被其認為是真男人敢於挑戰像高公子那樣的黑惡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