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傷口後,花容便小心地替他把衣袖放下來,魔修的癒合能力還是不錯的,只是這傷口太深,怕是再快也需要半個時辰。
略微猶豫之後,她挽起自己的衣袖,將手遞至男人唇邊,朝他揚了揚下巴,只臉上神色仍不見好。
瞧見面前晰白的手腕,燧黎微怔過後心下一暖。
他垂著眸默然握住她的手,花容略微緊張地移開了視線。
輕握著手腕,燧黎勾了勾唇,卻是將之湊近唇畔輕吻了下,低低的嗓音從口中逸出:&ldo;傻姑娘……&rdo;
花容驟然抬眸看他,耳後暈紅,片刻後才猛地收回自己的手。
惱怒道:&ldo;親我手幹什麼?不知道手上有細菌啊!&rdo;
&ldo;……&rdo;
回到魔界,已是深夜,天上星幕幻影,魔宮燈火重重。
花容本不願走,但知他傷口好得差不多,又有正事要議,便沒多說什麼,逕自回了寢殿。
閻華得到召令,趕到魔宮正殿,抬頭就問:&rdo;尊上受傷了?不知是被誰所傷?難道是滄瀾宗的長老?&rdo;
燧黎負著手緩緩轉身,黑沉的眸子冰冷一片,&ldo;不是,是滄瀾宗的一名弟子。&rdo;
弟子?閻華眉頭一皺,疑惑道:&ldo;依尊上的實力,怎會被一名弟子所傷?&rdo;
燧黎沉吟片刻,沉聲道:&ldo;他會符篆之術。&rdo;
這下,便是閻華眼裡也閃過一抹震驚。
三百年前,符修盛行,雖因天賦限制,能成為符修的人只有少數,但無一不是術法高超之輩,而其所制符篆的威力更是堪比天罰,讓人渴望的同時又無比懼怕。
後,無故一場浩劫,竟讓所有的符修全部銷聲匿跡,制符的法門也因此失傳,天下間就此再無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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