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了。
他見吳維打量他,又立即講:“我叫羅慶暘,是特警二隊的隊長。”
“我們想要了解一下這裡的情況。”吳維沒有告訴他,他們任何相關的資訊。
羅慶暘也沒有多問,他做到隊長這個職位,知道的事自然要多些,能這麼快趕到這裡的,絕對不是普通部隊的人,再者他關心的重點不是他們是誰,而是接下來該怎麼做,才能更好的幫助受災民眾。
陳暖在吳維向羅慶暘瞭解這裡的情況時,和賀焱、王鐵夫、明柏搭建通訊站,企圖與外界取得聯絡。
明柏是機械師,他動手能力很強,賀焱勉強給他打個下手,王鐵夫搬東西,而陳暖不知怎麼的還不在狀態,被嫌棄的趕開。
陳暖走到天台邊,往下看堆積在路邊的屍體和傷員,想她現在要不要下去幫他們。
在陳暖掙扎的想自己要打起精神來時,城市警察廳的大門,又跑出一些人。
城市警察廳的大門塌了一半,另一半被倒下的牆壁碎石擋住,有些人從二樓直接跳下來,有些人則從大門的廢墟上爬出來。
陳暖看陸續往外爬的犯人和警察,惡毒的想:楊康最好被咂死,這樣省得自己動手。
“小暖,過來。”明柏雙手扶著架子,叫依在天台邊看風景的陳暖。要不是他們瞭解陳暖,怕是真要以為他在那裡看風景的。
陳暖聽到明柏的話,邁步過去。“什麼事。”
“試試看,看能不能聯絡到指揮室。”
在陳暖拿著無線電一個個調頻道時,城市警察廳又出來幾個人,其中一個就是楊康。
楊康從廢墟上爬出來,混身是灰,頭上還流著血,如此狼狽不堪的他,還帶著一個人,這個人頭上戴著黑色的頭套,雙手被紮帶綁著,似是怕他跑了。楊康不時的反頭看那個人,有時拖著他走。
最後他帶著人,在幾個手下的保護下,坐進一輛裝甲戰車裡。
跟羅慶暘記錄情況的吳維,看到楊康推拉著人進車裡,便問他:“那是你們的局長吧?”
羅慶暘反頭看了下,有些輕蔑。“是的。”
“那個被他帶走的人,是很重要的犯人嗎?”在這種時候還顧一個犯人的死活,不是那個犯人來頭很大,就是他太好心了,因為從他們的動作間可以看出,犯人是不配合的。
“局長的事我不是很清楚,我們局裡情況比較複雜,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羅慶暘望著被塞進車的人講:“他在這種時候還要把人帶上,應該就是那個人吧。”
“那個人是做什麼的?”
“我真不清楚,只是聽說局長在警察廳關了個人,這人有專人照料,我們一般人靠近不了。”羅慶暘明顯不想談,對吳維講:“長官,你還有什麼需要問的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先下去了。”
下面的人確實急需要照顧,吳維點頭,表示他可以走了。
在羅慶暘下去的時候,陳暖大喜的講:“好像有聲了。”聽到茲茲的聲音,陳暖終於來精神了,連忙繼續調。
吳維聽到他的話走過去。
賀焱和王鐵夫還有明柏都等待的看他。
陳暖耐心的一個頻道一個頻道試,在調到了個檔,聽到一陣刺耳的雜音時,突然頭上一陣颶風壓頂,把她好不容易收到的一點訊號吹走了。
明柏搭的訊號架子是臨時的,不知道這個地方這個方法行不行的他們,都是幾人用手固定住的,所以被大風一吹,動了,訊號自然就沒了。
被壓得睜不開眼睛的陳暖,努力抬手遮住額頭,看到一架精典收藏版的直升機停在大樓上。
這直升機和剛才陳暖坐來的武直不同,這架直升機只有四個座位的私人飛機,土豪才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