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使道:“恐怕不止,就算現在沒有,也只是你沒有察覺而已,前途無量。”
明志都快被他說的不好意思,喃喃的道:“現在連上天都意示潔亞是教皇之位的上上人選,想必金星使也不會阻攔了吧。”
金星使道:“不會,當然不會。”
潔亞道:“可是那天你在眾人面前說過,除非我能煉製薩滿解藥,將所有的毒都解了,才有資格做教皇,可我現在什麼都不會。”
金星使道:“當時只是老夫一時意氣,要解除薩滿巫術,乞是一朝一夕可以辦成。教皇大人現在年輕,來日方長,有的是機會。”
明志道:“在眾人面前總該有些話說,這話該如何起頭。”
金星使道:“可以退一萬步的說,只要教皇大人現在懂得如何煉製解藥,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登基了。”
潔亞道:“可我一點都不懂。”
金星使道:“難道你忘記了,你的母親臨死時把功力和記記都傳給了你,她之所以這麼做,無疑是把方法也都交給了你。”
潔亞道:“那麼我怎麼才能知道這個方法。”
金星使道:“慢慢來,你可以慢慢搜尋一下記憶,一定可以發現的。”
這個時候,天真的亮了,三人互勸先回去休息,明晚再到這裡集合,想想有什麼辦法。金星使還沒下哨臺,就累的暈了過去,潔亞連忙命人將也扶到房裡好好的休息。
次日,金星使把潔亞和明志帶到了大祭河的面前,道:“薩滿解藥的源作物,就來自這條河流。”
大祭河上高下低,高入雲端,幾不可見,中心已一個圓盤為基點,下流去勢極遠,也不知道通向哪裡。
明志在很久以前,就聽愛沙說過,在北義聖教的教典裡,是將後補聖女剛滿一歲的時候,窠在木盆裡放在這裡流出外面的世界,本來還以為只是一條淺淺的溪流而已,卻沒想到如此雄傳壯觀,河水滾滾,似乎驚濤駭浪之勢,如此猛的水勢,一個剛滿一歲的嬰兒想到活著到外面去,本身就已經是須要很大的運氣,更別說活著長大了,真不知道是誰立下了這個教典,說多古怪便有多古怪。
潔亞看著河水流淌的聲音,不禁道:“這就是我的母親河嗎?我從小就是從這條河水的懷抱裡流出去的嗎?”
金星使道:“不錯,大祭河是本教的象徵,也是本教壯嚴的所在,更是關係著本教所有的人生死存亡,我們對它必須必恭必敬,不得有半點不敬。”邊說邊雙手合十默唸。
明志道:“是不是將河水打上來,就可以煉製解藥了。”
金星使道:“當然不可能這麼簡單。”
明志道:“還有其他的關鍵嗎?”
金星使道:“大祭河的表面,只是普通的河水而已,真正帶著薩滿解藥的水,是在水底一百丈深的冷水區域。”
明志道:“一百丈深,如何能潛下去,況且帶有解藥的水又有什麼不同?”
金星使道:“問的好,我也正想跟你說。自古以來,本教除了教皇之外,也沒有幾個人能潛下去,所以這件事情得由教皇親自動手,我們會用粗繩連著她的身體,關鍵時刻拉她上來。致於帶有解藥的水,曾經聽前教皇提起,來自水底的幾個洞穴裡,而且溫度極低,必須學會有內力抵禦,否則很快就會被凍死。”
明志道:“這麼說來,潔亞乞不是要冒很大的危險?”
金星使道:“沒辦法,有資格坐上教皇之位,必須得克服一切危險。”
潔亞一直在旁邊聽著,心裡雖然有些許緊張,可想到能幫助全教上下的人,也是興奮異常,說道:“你們不用擔心我,我想我可以應付的。”
金星使道:“教皇大人如此想法,真是本教之福,你可以放心,代表你的七角星依舊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