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的愛意,而這個女人滿口的愛語,他卻感受不到一絲一毫,而現在……現在……他不敢肯定了,所謂的愛情已顛覆了他對愛的認知。
“江笙?”若採看不見他臉上任何一種屬於感動的表情,甚至連一點點的憤怒和咆哮都沒有,不禁掙扎的要起身。
“別動。”江笙按住她,卻還是被她死命的抱住。
“不要再丟下我不管,江笙。”若採在江笙胸前哽咽的掉淚,“不管你和那個女人發生過什麼事,我統統都可以不在乎,我只要你回到我身邊,我只要你回到我身邊就好……”
委屈的淚水揉溼了江笙的襯衫,他毫無所覺的的後著她哭得顫抖的背脊,腦海裡卻回想著李宓背上的舊創,忍不住緊緊擁住懷裡的女人。
“江笙……”若採滑下一行淚,愈加環住了他的胸膛。
“你真的要這樣做?”
白子霖握著手中的方向盤,睇了他一眼又繼續道:“不眠不休的照顧她?如果你根本無心的話,就不應該再對她好而招來其他不必要的麻煩。”
“我算是她在臺灣惟一的親人了。”江笙面無表情的說,“我不照顧她,誰照顧她?”
“照顧的方法有很多種。”白子霖挑著眉,“她不過是割腕失了點血,犯得著讓你回去整理行李,到醫院全天候二十四小時的守著她嗎?”
神經病!白子霖很想臭罵他一頓。同情歸同情,倒也不必氾濫到這種程度吧!
“聽你的口氣,好像不怎麼喜歡她。”江笙微挑起眉。
“我對美女一向沒有偏見,只是那個女人——”白子霖眯起眼睛,“這麼說吧!李宓的複雜並不帶心機,比起那個心眼多的女人要可愛多了。而且——”他將黑色富豪開進巷子裡,“我討厭以死威脅男人的女人,太歹毒了。”說著,他斜睇身旁的好友,“如果我是你,我會告訴她割腕的成功率不大,乾脆跳樓比較省事點,連急救都免了。”
“你比她還歹毒。”江笙牽起淡淡的笑容。
“非常人必須以非常法制之。”白子霖聳了聳肩,“前面那棟白色大廈是不是?”
江笙點頭,黑色富豪隨即駛入停車場,兩人搭上電梯至五樓。
“這就是我困了一年的地方——”
江笙的聲音嘎然而止。,那頭凌亂短髮染得五顏六色的女孩站在他的公寓大門前,手中緊緊抱著一個深色檜木的匣子,是阿咪!
“你——”江笙確定自己沒看錯人。
“我特地請假北上來找你的。”阿咪努力的對江笙微笑,“你公司的人告訴我這兒的地址,我已經等了好幾個鐘頭了。”
“裡面坐。”江笙拿出鑰匙。
“不!”阿咪搖頭,迎視兩個男人詫然的眼神,隨即捧出手中的匣子。
“這是——”江笙遲疑的接過沉甸甸的匣子。
“我知道你現在對宓姐的看法,但是事情並不是你看見的那樣。”阿咪眼眶突然浮上淚光,“這匣子是阿咪的寶貝,是我從她住的閣樓裡偷出來的,這匣子裡的東西會告訴你所有的事實。”
江笙震驚的望著手中的匣子,重複著:“所有的事實?”
“我希望你看了這些東西,能夠回去阻止宓姐做傻事。”阿咪拭去眼角的淚水,緊抿著嘴角,“為了我們這些手下,她不得不接受元井水澈的條件和他結婚,但是她不瞭解我們寧可不要這條命,也要她過得快快樂樂的。”
“阿咪——”這小女孩的堅決震懾了他。
“我不是一個堅強的女孩子,我也不偉大,但是我最起碼知道宓姐對我有恩,而我惟一能做的就是不再讓她為我們煩心。”說著,阿咪忽然對他深深一鞠躬,“我希望我沒有看錯人,江大哥,從今以後,我希望你能讓宓姐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