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一打聽,這種感情都不在了,那麼勸下去毫無意義,只問:“離婚後你準備怎麼辦?”
“媛媛要學費,我會繼續資助她上完學出來工作。其餘的,到時候再考慮。”
在溫世軒的心裡,縱使和許玉娥離了婚,也絕不會再娶一個老婆。對他這個老實漢子來說,一輩子,婚姻只有一次,老婆只有一個。
拍拍老大哥的肩膀,林文才這話類似安慰他人又似自我安慰:“離了婚,你和我一樣是鰥夫了,同是天涯淪落人。”
“沒關係,你有女兒我也有女兒。”溫世軒比他想象中要樂觀的多,一臉寬鬆有餘的笑容。
的確是,該憂心的是始終貪心不減的許玉娥,而不是已然清心寡慾的他。
許玉娥接到法院寄來的離婚判決書時,懵了。
她耍賴沒有去法院辯解,也沒有拿錢去請律師,結果,法院以她不出庭的原因做了單方面裁定。
法院並且把她的小女兒媛媛判給了她老公溫世軒。離了婚,她自然需要離開蔓蔓給溫世軒弄的房子。
一審離婚判決,在十五天內可以提出申訴。但是她沒有上訴溫世軒,而是向媒體告起了蔓蔓。
以許玉娥那腦袋,能想出這樣的主意嗎?
不可能。
於是要先說到汪芸芸,想著從蔣家人口裡套出蔓蔓是否真是懷孕的訊息,在第一次拜訪蔣家為孕婦做家庭環境評估和教育時,見其他蔣家人都沒有在,是個機會,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向金美辰提起這事。
“蔓蔓,你怎麼知道蔓蔓?”金美辰剛是聽她說到蔓蔓兩個字眼,毛髮立馬一炸,眯了小眼珠子。
“蔓蔓不是你老公弟弟的媳婦嗎?”汪芸芸聰明地沒有透露自己和蔓蔓的親戚關係。這蔣家看起來有點錢,她不想因這事失去賺錢的機會。
金美辰不能說不是,然戒心未減:“你從哪裡聽說的?”
按理,汪芸芸不是剛來的護士嗎?能知道這麼多事?
“蔣太太,不瞞你,您家算是個大戶人家,大戶人家少不了被人揹後嚼舌根,蔣家的事很多人都知道。”汪芸芸隨口亂掐。
但在金美辰耳朵裡聽著是有些理,便沒有再懷疑,問:“你剛是說蔓蔓——我老公弟弟的老婆是怎麼了?”
“有人在說,你老公弟弟的老婆也懷孕了。我這不好奇地問一下是真是假。”汪芸芸佯作無所謂地說。
蔓蔓懷孕!
坐在椅子上喝牛奶的金美辰,牛奶喝不下去了,只覺堵心。
蔓蔓一旦懷孕,若是生了個兒子,豈不是要和她爭寵了。
現在,她最怕蔓蔓懷孕,蔓蔓說什麼都不能懷孕,而且說什麼這事都不能讓蔣母知道。
汪芸芸從她臉上的表情,都知道她不知道這個事,心裡失望。
金美辰在家裡琢磨來琢磨去,這個事該找誰下手。想到最後,依舊鎖定了許玉娥這個炮灰。
與許玉娥相處時間不長,但她知道這個女人是典型的最容易被慫恿的人群。
金美辰電話打過去的時候,許玉娥正對著那張法院書信發呆。沒想金美辰會打電話過來關心自己,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有人安慰自己,可惜小女兒未放學回家,立馬一五一十向金美辰哭訴起和老公離婚的事。
可以說,機會都撞到自己頭上了。金美辰喜不自禁,把許玉娥對溫世軒的怒氣轉到了蔓蔓身上:“不是我說,這事兒,定是有人慫恿的,不然你老公怎麼會捨得和你離婚?你想想,平常你老公最聽誰的話。”
“我本以為他最信小姑丈的話。但我叫了小姑丈去幫我說情,沒有用處。他除了信小姑丈,在京城,只有和蔓蔓聯絡。”
“那還用說是誰嗎?”
許玉娥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