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懷孕的事,而且,好像不喜歡被我們知道。我覺得無論真假,這個事,要由蔓蔓姐和大舅自己說。我們說了,大舅如果去找蔓蔓姐求證,不知道中間會不會發生什麼事。”
竟有這個事。
林文才驚詫地扶了把眼鏡,望向斯斯文文的女兒:曾幾時起,女兒心眼這麼多了,而且,將蔓蔓裝在了心上。
“蔓蔓姐幫了我這麼多,我怎麼可以不為蔓蔓姐著想呢?”林佳靜認為理所當然地對父親說。
她這回若真能轉到北京的重點高中讀書,蔓蔓的功勞最大。因為只有老師的引薦是不夠的,錢是一回事,中國做什麼事最主要靠的是人脈,蔓蔓和姐夫蔣大少都在這方面真正幫了她很多。
林文才只知道,當初自己和老婆疼蔓蔓沒有少疼,現在效果很好。而現在蔓蔓疼他女兒佳靜,她女兒佳靜懂得回報給蔓蔓,都是好事。
眼鏡後面與女兒一樣的斯文眸子笑眯眯的:“佳靜,你會這麼想,會懂得知恩圖報,爸很高興。畢竟在將來,你若留在了京城,蔓蔓和你姐夫,是你的後盾。”
“爸,這個你放心。我不和她們一樣。她們只想著怎麼從蔓蔓姐那裡揩油,我不是。”林佳靜堅決看不起溫浩雪等一批溫家姐妹,“縱使我現在沒有成功,我都會考慮蔓蔓姐是否難做,不能去給蔓蔓姐再添麻煩,蔓蔓姐既要自己持家,又要當媽,當人家媳婦其實並不容易。”
聽女兒這麼說,好像自己都要結婚了似的,林文才感到好笑,心裡嘆:女大不中留。
說起來,女兒在學校裡,因為個子高,身材苗條,難能可貴是沒有近視,一雙剪刀眼像春風三月,頗有風情,追女兒的男生他都見過好幾個,追女兒追到他家裡來都有。他是個開明的父親,從不拘束女兒談戀愛,因為自己和老婆當初就是在學校裡認識的。認為男女這事,應該是順其自然。倒也奇怪,別人對子女禁戀愛禁的要死,反而禁不住,讓孩子談上了。他不拘禁,女兒至今都沒有談上一個。
林佳靜一方面像蔓蔓,一方面卻很不像蔓蔓,比如在找物件這方面,她自身條件不錯,自家環境雖不好,然造就了清高的個性,要求不低。一般男生,完全看不上眼。
她理想中鑄造的男性,應該像書裡面的男主角,長得怎樣是一回事,更主要的是第一眼的印象和感覺。
來到京城,讓她眼界頓開,更堅定了到京城發展的意向。京城的世界廣,不能只用花花綠綠來形容,她感覺更重要的是,看到了,在夢裡能看到的東西。
例如男性,在那天,幾個溫家姐妹一同看傻了眼的那位爺。
書裡面形容美好男子的詞彙集中到這位爺身上都不過為:玉樹臨風,面如冠玉,顏如宋玉,貌比潘安。
後來她問蔓蔓,知道了那爺的名字——姚子業。
自那天后,她想,這個名字是一輩子烙在她少女情懷的心頭裡。
姚爺的美和高貴,讓她忽然懂得了自卑。不用想,她都知道,自己絕對是配不上這個華美而高貴的男子。
不談姚爺,再說自己的姐夫蔣大少,一枚標緻的帥哥,一個丰神俊秀前途無量的軍官,就她所知,本地的男人裡頭,想找出這樣一個如蔣大少的,是鳳毛麟角。
蔓蔓算是苦盡甘來,才攤上這一個老公。
溫家姐妹們妒忌蔓蔓,屬於正常。
林佳靜每回想蔓蔓那張戴著眼鏡的豆芽臉蛋兒,忒感驚奇:蔓蔓長的真是不漂亮,而且,沒有什麼奪目的地方。說明蔓蔓極富有內涵,不然怎麼吸引到優秀的姐夫呢?
蔓蔓的畫,在畫廊被燒之前她去過一趟,見過一次——大氣,無法想象的大氣,完全無法與蔓蔓本人聯絡起來。
她不敢和父親說,其實蔓蔓的畫,讓她自卑了,幾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