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才舒了口氣。
“吶,就差一點點就成功了,還真是可惜啊。” 看到自己剛剛佈置的用於偷襲暗殺鄭吒的影分身被擊碎,少年依舊笑得雲淡風輕,但右手卻握緊了手中的淺打樣的斬魄刀,“總隊長大人命令,一級戰備狀態之中,遇到逃犯與旅禍膽敢反抗、逃脫者殺無赦。市丸隊長您難道要選擇抗命嗎?”
銀髮的青年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在心理面快速的算計著。昨天他剛剛彙報完畢,就被藍染派遣跟蹤猿度政男,而同時,東仙要也被派去監視佐藤一郎,可是為什麼現在佐藤站在自己面前,而東仙卻並不在周圍?市丸銀很清楚東仙要的實力,儘管他的眼睛看不見,可他對於靈力的敏銳程度絕對可以排在靜靈庭的首位,絕對不可能出現跟丟了的狀況。但是,如果東仙要沒有跟丟,那麼自己眼前的這個少年又是從哪兒來的?難道東仙要被佐藤的那個特殊的術迷惑了,一直在監視著他的一個分身?
“看來市丸隊長不但不把我這個小小的第五席官放在眼裡,就連山本總隊長大人的命令也一點兒都不在乎啊。”少年神情義厲,一個瞬步前衝,手中的雙刃太刀筆直砍向鄭吒的腦袋。市丸銀再沒有時間思考,銀槍瞬間激射而出,攔住了砍下的太刀,然後瞬步過去,乾脆擋在了鄭吒的前面,同時一刀刺向少年的要害。
少年躲過進攻,並沒有始解手中的斬魄刀,而是直接用淺打狀態與市丸銀對抗起來,時不時的還發出幾個排號靠前的鬼道干擾市丸銀的行動。從他的戰鬥方式來看,他顯然是不想讓別人注意到這裡發生的事情。而一邊的市丸銀也同樣打得束手束腳,猿度政男是藍染故意放出的誘餌,在釣到魚之前絕對不能出事,如果他和佐藤的戰鬥被別人發現,那麼不但影響到未來的一些設想,猿度也會被抓回去繼續坐牢甚至被處以極刑,那麼他們的計劃就被完全打亂了。看到對方完全沒有使用始解隔絕周圍環境的意思,他也只能選擇一些聲音較小的戰鬥方式與對手戰鬥,因此一時之間被這種詭異的戰鬥方式弄得手忙腳亂。
他們在那裡打得彆扭,還被埋在土裡的鄭吒卻被嚇得連冷汗都冒出來了。少年的刀總是若有若無的向他的腦袋靠攏,儘管每一次都被市丸銀攔住,但是看著一把刀在自己的腦袋周圍前前後後的打轉還是讓人把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不只如此,少年的鬼道也時不時的向他的方向丟來,最近的一次更是讓一個火球擦著他的耳朵射過去的,聞著耳邊的頭髮發出的焦味,鄭吒忍不住抖了抖。
“當”,又是一個劇烈碰撞,少年的刀雖然切下了鄭吒的一縷頭髮但終究還是無功而返,藉著銀槍前衝的力量,少年一個空翻輕巧的落到了五米以外。他是要始解斬魄刀還是要逃跑?市丸銀有些拿不準敵人的想法,只能緊盯著對手,認真嚴密的防範,但出乎他預料的是少年居然沒有出手而是將太刀收回了刀鞘!這算什麼,不打了嗎?!顯然不是。
站定的少年微眯的雙瞳閃過一片紅色,雙手快速結印,繁複的動作在眨眼間全部完成,一道電光從他手上亮起,然後蔓延開來形成一個藍色的電球,並且發出尖刺如同禽鳥的鳴叫聲,“雷切!” 雷遁術刺激了細胞,帶來了超乎想象、不遜色於瞬步的速度,在這種速度的加持下,少年在瞬間就衝到了市丸銀面前,即使快如銀槍也只不過險險趕上雷切的速度,而鋒銳得連雷電都能切斷的雷切也瞬間擊斷了始解狀態下的銀槍,如果不是市丸銀躲得快恐怕連他也要被雷切擊中。
看到敵人躲開,一個煙霧彈立刻炸開,白色的煙霧弒時將方圓五米的範圍裹住,而雷切發出的鳥鳴聲也在同時消散。煙霧中的市丸銀試圖用靈壓來判斷少年的動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