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石的手銬防止靈壓洩露,才躲過了趕到門口的兩位隊長,一路攀爬逃出了懺悔宮。本來他計劃的很好,靜靈庭闖入了旅禍,各個番隊一定會被鬧得人仰馬翻,他正好可以趁亂躲起來或者逃出去,不過,他的計劃顯然是不符合現實的。他完全想不明白為什麼那群死神不去追殺旅禍卻一窩蜂的跑來對他圍追堵截,害得他連三公里都沒跑到就險些被發現,現在更是的躲到下水道里,而他手上這個手銬更是怎麼也掙不開,讓他的心情即緊張又擔憂。
鄭吒顯然不知道就在離他不到十米的地方,鼬正靠在牆壁上仗著八雲的的幻術隔離,明目張膽的盯著他,時而還瞟一眼他頭頂的管道上那片陰影中剛剛趕到隱藏的市丸銀,握了握手中的忍者刀,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先是以斬魄刀為餌,現在又以自家隊友為餌,你說,試煉小隊就不怕魚還沒上鉤,魚餌反而被吃了嗎?】
八雲的聲音在鼬的腦海中響起,【像這種實力不怎麼樣,腦子也不好用的傢伙,用他當魚餌都已經是廢物利用了,如果他被殺了那算他倒黴,要是能用他分散整個靜靈庭的注意,甚至引出咱們來,那才真是以外的收穫呢。何況,那不還有個人盯著嗎?如果這個餌真能引來魚,自然是將魚釣走,萬一這個餌想透露出什麼不該說的,也可以就進殺人滅口嘛。】
【不錯。】鼬的嘴角輕挑,露出一個嘲諷的微笑,【不過還好,這種自以為是、還害得自己的同伴暴露的傢伙不是我的隊友,否則就連魚餌我都不敢讓他來當。】
【哎……】八雲嘆了口氣,不過那音調怎麼聽都蘊含著幸災樂禍的韻味,【幸好幸好。】
八月四日這漫長的一夜不知道有多少人睡不好覺,駐守靜靈庭的死神們依然在大肆搜查旅禍和逃犯的蹤跡;鄭吒戰戰兢兢的擔憂著被人發現,毫不知自己已經淪為魚餌的命運;趙綴空仍然昏迷不醒,卻不知在夢中遇到了怎樣的場景,不時冷汗淋漓;楚軒瞭解到京使用的“影分/身”忍術之後,不停地計算著,徹夜不眠;兩方的人員都在監視著對方的餌,不敢有絲毫鬆懈;而京少年在藏起偷來的斬魄刀後,逛遍靜靈庭所有居酒屋收集京樂隊長拖欠酒錢的證據,然後抱著一大疊賬單瀟灑的回隊舍睡大頭覺去了,對於身後一直跟著的跟蹤人員完全不理不睬,似乎一點兒都不為這場戰鬥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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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五日,距離朽木露琪亞的行刑之日還有十一天。
靜靈庭一如前幾天的繁忙,負責偵查任務的八番隊更是為了旅禍和逃犯的資訊忙成一團,但是就算整個番隊的人都忙翻了天,也沒人敢去打擾京少年這個低血壓大魔王。自家隊長就是因為打擾了佐藤五席睡覺,結果自己昨天批了一天的檔案不說,剛買的酒也被副隊長沒收了,晚上還差點沒被五席大人收集到的一大疊賬單砸蒙,恐怕未來的半年都別想領津貼了,如此前鑑在先,這些不想死的隊員哪個敢觸這位大人的眉頭。所以,京少年名正言順的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吃完早午合成一頓的飯之後就坐在廊下喝茶,悠哉悠哉的樣子讓為了跟蹤他結果一夜沒睡的東仙要氣得牙疼。
不著痕跡的瞟了一眼簷角,京裝模作樣的拿起一塊點心咬了一口,就著茶嚥了下去,然後懶洋洋的舒了口氣,伸了個懶腰,“這日子還真是舒服啊……”來自雪狼的耳朵隱約聽到了咬牙切齒的聲音,讓某個腹黑少年笑得雲淡風輕。
【京,你會把東仙氣死的……】君麻呂抽了抽嘴角說道。
京少年的笑容更加燦爛了,【阿君,沒關係的,你要相信一個常年臥底的反派的心理素質嘛,他絕對可以撐過去的。這個點心的味道不錯呦~】然後又是一塊點心吞下肚子。
君麻呂已經滿頭黑線了,【幸好藍染派來的人是東仙,如果換個能看得見的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