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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善守能攻,確有幾路獨門手法。至於那口劍不過全在盾牌掩護之下,施行攻襲。不過因它有盾牌掩護,可以全採攻勢,威力無形中就增加了一倍。

若在平時,這兩兄弟自然不是張風府的對手,可是如今張風府氣力尚未恢復,武功打了折扣,他又想以快刀斬亂麻的手法速戰速決,不到一盞茶的時刻,已搶攻的三五十招,哪知路家兄弟配合得十分之好,帶攻帶守竟令張風府不能各個擊破。三五十招一過,張風府氣力不加,路亮盾牌一挺,一個“迅雷貫頂”,向張風府當頭打下。張風府知他牌沉力猛,這一下子少說也有七八百斤力量,若然自己氣力充沛的話,這七八百斤之力,自然算不了什麼,可是在氣衰力竭之時,卻不敢硬架硬接了。哪知張風府這麼一閃,路亮的鐵牌如影隨形,追著緬刀硬碰硬壓,立刻把張風府迫得處在下風,路明的利劍,攻勢驟盛,如毒蛇吐舌般隨著鐵牌進退一伸一縮,劍劍不離張風府的要害。

雲蕾尚未曉知內中含有危機,看得十分納罕,心中想道:“這是怎麼回事?看來可並不像只是印證武功啊!”忽見路亮霍地塌腰虎伏,一個旋轉,盾牌翹起,一招“橫掃千軍”,攔腰便劈,張風府急忙一個“龍形飛步”,從鐵牌之下掠出,一甩腕,還了一招“螳□展臂”,刀鋒下斬敵人雙足,哪知真個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招數剛剛使出,路明卻突然從側面一劍刺來!

雲蕾驚叫一聲,手指急彈,將一枚“梅花蝴蝶鏢”飛出,路明這一劍刺出,滿擬在張風府的身上搠個透明的窟窿,不料“錚”的一聲,劍尖突給梅花蝴蝶鏢打中,歪過一邊,未看清暗器來路,急忙按劍一閃,正待喝問,雲蕾也正想躍出,忽見那澹臺滅明突然飛身躍起,叫道:“我還要再打一場,你們兩位既然要留此伴我,為了酬謝盛情,我就捨命陪陪君子吧!張大人,請你退下!”話未說完,人已飛到,他運氣九轉,氣力已充沛如常。只見他左手一拿,右掌一劈,呼的一掌,竟把路亮的鐵牌震得飛上半空,路明的那口利劍也給他劈手奪過,拗折兩段,路家兄弟驚得呆了。說時遲,那時快,澹臺滅明一手一個,倏地將路明、路亮舉了起來,喝聲:“去!”一個旋風急舞,將二人擲出數丈開外,痛得他們狂嗥慘叫,眼前金星亂舞,暈了過去。

澹臺滅明仰天狂笑,說道:“有生以來,今日打得最痛快了!”向張風府點頭一禮,又向雲蕾打了個招呼,道:“我還要打那老頭兒去,少陪了!”邁開大步,走出張家的練武場。

張風府慌忙上前察看路家兄弟的傷勢,只見路明給摔斷了兩根筋骨,路亮跌斷了兩隻門牙,澹臺滅明這一摔用的乃是巧勁,只令他們受了外傷,並不妨及性命。張風府給他們敷上金創止能之藥,兩人唧唧哼哼,一跛一拐的自行回去。

張風府嘆了口氣道:“呀,真是料想不到!”雲蕾問道:“什麼料想不到?”張風府道:“我一向不受王振的籠絡,這兩人乃是王振的心腹武士,看來剛才之事乃是王振的指使,有意加害於我了。”雲蕾想不到京師的武士也是各有派系,互相忌刻,但她另有心事,不願多問。只聽得張風府問道:“嗯,你那位朋友張丹楓張相公呢?”雲蕾面上一紅,道:“在青龍峽之後,我們就分手了。”張風府道:“可惜可惜!要不然,你們二人在此,雙劍合璧,定可將澹臺滅明打敗。這三日來他連勝十場,幸有那怪老頭兒挫折了他一下銳氣,但各自受傷,也不過是打成平手。呀,這次可真是丟了我們京師武士的面子了。”雲蕾見他甚是難過,笑道:“你也並沒有敗給澹臺滅明呀!”張風府道:“幸是那怪老頭兒來得及時,要不然不說落敗,連性命恐怕也丟了!這怪老頭兒也不知是怎樣進來的?這麼多武士,竟沒有一人發現,給他擠進了場中。”頓了一頓,又道:“這澹臺滅明也怪,剛才若不是他那麼一插手,恐怕我也難逃暗算。嗯,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