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野英治的聲音迴盪在他們耳畔,楊元鎔站在一旁,沒有任何表示,只是催促道:“快點吧,別耽誤了時間。”
對於楊元鎔而言,東野英治才是永遠滴神,那個名為‘鬥伢’的小子又是什麼東西?
死就死吧,只要沒有得罪東野英治,一切都是值得的。
鬥伢?一路人而已,他的生死與我何干?
那廢棄工地上已經出現了四散而逃的邪教徒,在眾目睽睽之下,鬥伢倒是精神滿滿,看不出什麼絕望之情,就好像是真的如他所願有一般。
“楊先生、東野先生,我先去了。”
鬥伢鬥志滿滿地開口說著,沒有絲毫恐懼:“幸一叔,你怕什麼呀,東野先生同意了我的請求,是我求之不得的呢。”
見此,東野英治倒是為之一愣,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少年。
少年並沒有任何停頓,在和中村幸一說完話後,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把看上去做工十分粗糙的短刃,對著楊元鎔、東野英治拱了拱手,便直接從高樓躍下,朝著廢棄工地殺去。
“這小子倒是有點意思啊。”
見少年伸手利落,東野英治的怒氣漸漸消失,相反竟然有點看好這小子了:“如果他能活下來,或許可以進入陰陽寮。”
見此,楊元鎔便輕笑著開口說道:“那麼我就提前恭喜東野先生獲得一位猛士了。”
“能活下來再說吧。”
東野英治話音剛落,只見那名為鬥伢的手持斷刃,乾淨利落的切斷了幾個剛剛從地下出來,正逃竄著的邪教徒,刀刃上泛著一抹紅色的光芒。
“阿西吧,楊元鎔果然請了霓虹人來!”
逃出地下基地的邪教徒們望著沐浴著鮮血的鬥伢,大吃一驚,旋即又感到十分的可恥:“資本家就是資本家,連國家都不要了,竟然和霓虹人合作!”
“蜘蛛神在上,殺了他!”
見鬥伢步步逼近,那些邪教徒顫抖一下,身子不自覺的後退。
只有幾個手裡握著槍械的傢伙鼓起勇氣,用手槍指著鬥伢,但也沒敢扣動手中的扳機,朝著鬥伢發射子彈。
畢竟超凡者的餘威猶在,誰也不知道這子彈射擊之後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
他們之間嘀嘀咕咕說的全是高麗語,鬥伢一個土生土長的霓虹人當然聽不懂他們說的什麼,只見這般義憤填膺,還以為是在辱罵自己,臉上慢慢綻放出一股難以言喻的笑容,步步朝著那些邪教徒走去。
手中的短刃還在流淌著前不久殺人而產生的鮮血,一滴一滴從刀尖上滴落,讓這些邪教徒們不由一陣膽寒。
如果只看這一幕,恐怕會讓人以為鬥伢才是邪教徒,而邪教徒們則是無辜群眾了。
不遠處,目睹這一切的東野英治打了個哈欠,不由開口詢問道:“邪教徒都是這樣的貨色嘛?”
說罷,不等楊元鎔回答,東野英治再度呢喃道:“這小子只是一個御鬼者而已,雖然身體素質已經超過了普通人,但如果被密集的子彈射中,還是會身亡的,他們這般猶豫,就是那小子逐個擊破的機會。”
“如果對手只有這種程度的話,應該不需要各位出手了。”
楊元鎔嘆了口氣,對著其他御鬼者開口道:“我請各位來,主要是為了防止那疑似超凡者的白人,他才是重中之重。”
如果那白人不是個超凡者,那麼楊元鎔全當拿錢交朋友了。
錢?
對於楊元鎔而言,根本不是問題。
“啊——!!!”
在他們幾個說話的時間裡,屬於鬥伢的屠殺已經開始了。
鬥伢全身上下都充滿了一股莫名的紅紗,就好像是鮮血在鬥伢體外流轉一般,他的速度極快,即使那些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