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裡瘋狂馳騁,但為了不弄傷寶玉,他還是耐著性子繼續擴張,第三根手指伸進去的時候,賈寶玉的叫聲已經帶著三分哽咽了。
賈寶玉難受,水溶也舒服不到哪兒去,等擴張得差不多的時候,他抽出手指,扶著已經熱燙似鐵的東西猛地刺了進去……
“啊!”賈寶玉一仰頭,發出一聲難耐痛苦的哀號。
水溶也已經滿頭大汗,灼熱緊窒的身體讓他近乎發狂:“寶玉,放鬆一些……”
“你,你給我……放鬆一下試試!”賈寶玉緊咬著牙關,氣喘吁吁,緊緊地收縮後穴,希望把身後的異物給擠出去。
水溶悶哼一聲,又在他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打了一巴掌,聲音中帶了三分怒氣:“你再胡來,我可就不客氣了!”
“快滾出去!”賈寶玉回過頭不甘心地低吼了一聲,“混蛋!”
水溶深吸兩口氣,然後掐住他的腰開始瘋狂地進攻起來,賈寶玉從開始還能叫罵兩聲,到了最後也只剩下哭嚎和求饒了,等水溶滿足的時候,他已經連求饒的力氣都沒了,只能緊緊地抓著床上的錦被狂喘氣,然後一頭栽倒在柔軟的床上。
“……混蛋!”他拼盡全身的力氣,也就罵出了這麼一句話。
水溶微微一笑,把他細白的身子抱進懷裡:“混蛋就混蛋吧,在只有咱們兩個人的時候,隨便你罵。”
話剛說完,耳邊就傳來了細微均長的呼吸,低頭一看,懷裡的人已經睡過去了,可能是身體不太舒服,眉頭緊緊地鎖成一團。
“唉,真不讓人省心……”水溶無奈地低嘆,“睡吧,我抱你去洗澡……”
等把兩人都洗乾淨了以後,水溶對蔣青吩咐道:“去一趟榮國府,就說寶玉喝多了,本王要留他過夜,讓他們不必掛心。”
“遵命!”蔣青躬身退下,臨走時看著水溶的眼神是相當哀怨,你倒是吃飽喝足了,我卻連子墨的影子都沒見著……
“傳話之後就不用回來了,我放你一天假。”水溶說道。
蔣青欣喜若狂,道了一聲謝之後,一路小跑著奔出去了,給賈府傳過話之後,騎上快馬直奔柳家小四合院,站在門外,心跳如雷,手放在門環上,就是沒勇氣拍下去。
吱呀一聲,門開了,柳子墨的身影映在他的眼前。
“子墨!”蔣青的聲音因為緊張有些打顫,三年不見,美人依舊,他好像一個不受歲月侵蝕的妖精,只是神情卻越發冷漠,不易親近。
出乎意料之外,柳子墨並沒有冷言相向,也沒有把他趕走,而是反手關上了大門,一個人施施然地朝前走去,好像蔣青根本就是一個看不見的東西,或者是跟門前的老槐樹一樣,只是一個不會移動的死物,只要躲開他就好。
蔣青的心驀然一痛,你就連跟我說句話都嫌浪費口舌?我這麼多年的執著,又算什麼?就算是鐵石心腸,我也該給你捂熱了吧?
愣愣地望著他的背影,然後快走兩步追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後就那麼走著,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沒了去路,才停了下來。一條寧靜的小河橫在他們眼前,河面波光粼粼,在太陽照射下,灑下一片耀眼的金輝。
“一切都是命,你認了吧……”柳子墨回過頭,笑得兩眼彎彎,恬淡的笑容裡帶著淡淡的憂傷,卻讓人有一種撕心裂肺的痛,“我的命,我早就認了,為什麼你還這麼執迷不悟?”
“我找了你這麼多年,你卻只用認命就把我打發了?”蔣青感到無比憤怒,如果一切都是命,他這麼多年的努力算什麼?他不就是想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然後去保護他麼?
“已經太遲了!”柳子墨輕走兩步,站在他的面前,指著他的心臟說道:“當年我去你家求救,你家大門緊閉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我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