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水溶還真笑了起來,低低沉沉的,卻還不如不笑呢!賈寶玉怒,心說你笑得正常點行不?我汗毛都豎起來了!
“三年不見,你也不想我?”水溶咬著賈寶玉的耳朵,曖昧地輕笑兩聲,熱噴噴的氣息噴到他的耳朵根,刺激得他一個激靈,起了一臉地雞皮疙瘩。
他雙手放在水溶肩上,輕輕地把他推開,說道:“時時刻刻都在記掛著王爺……的教誨!”
水溶聽著他打官腔,冷笑一聲,“越來越會說話了,小白痴你長大了嘛!”
“你說誰白痴?”寶玉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炸了毛,眼中怒火熊熊,一聽到這話從水溶嘴裡吐出來那心就像針扎似的疼,三年前水溶在荷園裡說的那些話,還聲聲在耳,那種鄙夷的語氣,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水溶沒想到他反應會這麼大,有那麼一瞬間愣神,就在他愣神的時候,賈寶玉一把甩開他的手,衝他行了一個禮,冷冰冰地說道:“王爺事務繁忙,寶玉就不打擾了,告辭!”
“你給我回來!”水溶一把拉住他,往懷裡一帶,緊緊地把他抱住,咬牙切齒地說道:“我還沒發火呢,你倒是先來脾氣了!我問你,為什麼走的時候都不跟我說一聲?一走就是三年,你連封信都沒有!”
“王爺事務繁忙,不敢隨便打擾!”賈寶玉一邊掙扎一邊冒汗,“你先放開我!”
水溶沒費多大力氣,就把他半拖半抱地移到軟榻上,嘭地一聲壓在身下,將他的雙手按在頭頂固定起來:“我怎麼越來越摸不透你了,以前你不這樣的!”
賈寶玉有些氣喘,他冷笑兩聲,說道:“以前?以前你不都罵我酒囊飯袋的嗎?我還得謝謝你把我罵醒呢,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自己在你心裡的地位如此之‘高’……”
“還記仇?你沒完了是不是!”水溶眉頭緊皺,“我不是都跟你賠罪了嗎?跟南安王胡說的你也當真?”
“王爺的真心話恐怕也就能跟南安王說說了吧?你敢說你說那些話的時候沒有瞧不起我?還說等我清明瞭你才有興趣,你也不想想,我清明瞭,能看得上你?也就那個傻里傻氣的白痴才一心跟你好!”
“……你!”水溶被他頂了個啞口無言。
曹老大冷哼一聲,將頭扭到一旁不看他,奶奶的,早想狠狠地罵他一頓了,今天終究還是罵出來,罵過之後,他就後悔了,趕緊道歉吧,水溶不能得罪啊!
他還沒道歉,水溶那邊倒先開口了。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水溶有些挫敗,他倒寧願賈寶玉還是那個傻乎乎的孩子,至少他聽話啊,同時又深恨自己這張嘴,沒事跟南安王扯那些幹什麼?還被這個小心眼的傢伙給聽了個正著。
他承認,他是有些不喜歡寶玉那副白痴的樣子,似乎隨時隨地都能被人騙走,可話說回來,真要一點也不喜歡,他還理他幹什麼?他一個王爺,天天政務壓身,怎麼會擠時間陪一個不喜歡的白痴看那些無聊的老莊?
現在想想,酒囊飯袋不也挺好的嗎?至少,他好哄啊!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氣的。”賈寶玉還是老老實實道歉了,他一個勁地提醒自己,不要得罪水溶,不能把水溶變成賈府的敵人!
水溶要是連賈寶玉心裡打的這點小九九都不知道,乾脆抹脖子自殺算了,他感到更加地挫敗,自己什麼時候已經卑鄙到這種地步了?好吧,退一萬步來說,自己就算卑鄙,也沒對他使過什麼下九流的手段吧?
哪怕就是他一走三年,自己不也老老實實等著嗎?真要卑鄙,直接把他逼回來了!
水溶低下頭,輕輕吻了吻賈寶玉的額頭,嘆了口氣,說道:“不用這樣的,你不用違心向我道歉,其實你一定在想,你並沒有做錯什麼,對吧?既然沒有做錯,也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