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祝熹本想說‘你就當他說的話在放屁’,又擔心這樣會教壞福寶。
只能勉強維持笑容,說道:“不要把你爸爸的話全聽進去,他隨便說說,你隨便聽一聽。”
祝熹放下祝福,牽上她的手,走進這個闊別三年的別墅。
一進門,一條純白色土狗嗅著味從房內跑出來,搖頭擺尾出現在祝熹的視線裡。
祝熹察覺到危險,一下抱起祝福。
那條不大不小的白色土狗見祝熹對自己有了防備,也就沒有上前,而是繞去一邊坐下。
坐下後,它的尾巴也在搖晃,在地上掃著,咧嘴朝祝熹微笑。
王姨拎著從車上卸下來的行李,從後走上來,說道:“祝小姐,你忘記它了嗎?”
“它是?”
祝熹疑惑,自己認識這條狗?
王姨:“它是餅乾呀,它是你撿回來的流浪狗,名字還是你取的。”
啊!
祝熹一下想了起來。
沒錯,是的,餅乾!
祝熹驚訝:“它長大了!”
“對啊,它是小犬種土狗,長大了,也只有腳盆大。”
王姨說著,壓低了聲音,對祝熹說道:“自祝小姐你離開後,何先生把這條狗當寶貝,一直養在身邊,狗生病了,比他自己生病了還著急。”
真是匪夷所思!
祝熹露出驚訝目光,這不是她認識的何翩。
在她印象裡,何翩對那條狗討厭至極,揚言是要把狗拿來與土豆一起燉了的惡人。
王姨說道:“你走後,當時這個房子裡就只有兩個活物了,一個是餅乾,一個是關在籠中的雀,何先生開啟鳥籠,放走了那隻雀,帶走了餅乾。”
這房子隨著祝熹離去後,就變破敗荒蕪了。
三年過後,女主人迴歸,這棟房子裡外翻修,煥然一新,重現了其輝煌與豪華。
入住當晚,祝福拒絕與不熟悉的王姨一起睡覺。
她抱著粉色的小枕頭與綠色恐龍玩偶,爬上祝熹與何翩睡的主臥大床,非要睡兩人中間。
次日一早,王姨準備了一桌豐盛的早餐。
王姨端了一份肉臊蒸蛋,放在祝福面前,順口問道:“福寶,昨晚你睡的怎麼樣?”
“王奶奶,我睡的一點兒都不好。”祝福堵嘴答道。
王姨不解:“啊?為什麼?是搬來新地方,認生擇床了?”
那床,挺大呀,床墊十六萬元一張,不至於睡著不舒服。
祝福說道:“我睡著後,又被熱醒了,真是羞,我都不喝媽咪身上的奶了,爸爸竟然還……”
祝熹頭皮發麻,嚇得一把捂住祝福的嘴,不要她說話了。
還沒嚥下去的牛奶,也隨之從何翩嘴裡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