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早知道獎金可以讓老大燃起鬥志的話,就早說出來了。”威特多抓著頭說。
“那你為什麼不早說出來?”楊顛峰問道。
威特多尷尬地笑著說:“也許是因為知道老大一定會問一枚金幣到底值多少錢,可是我又懶得算,所以就……”
楊顛峰皺著眉頭說:“這樣說起來,辦這個比賽你們國家要花掉不少錢啊!”
“是啊是啊!”威特多說:“每次要花將近一萬枚金幣,也就是兩千萬新臺幣。能夠阻止四百年一次魔王復活的危機,這算是便宜的了。”
“那個魔王到底有多恐怖?”楊顛峰再詳讀了一遍,沒什麼疑點便籤上了名。
“誰知道?”威特多聳聳肩說:“雖然有古籍描寫魔王有多麼多麼驚人的威力,可是牠已經被封印了幾千年了,誰也沒有親眼見過,所以或許並沒有那麼誇張也說不定。不過證諸隨著封印力量減弱漸次復活的,越來越強的可怕魔物群,就絕不會有人想任魔王復活再找他拍照留念了。”
“欸!難道都不會有人唯恐天下不亂、故意在封印過程中搗蛋?”楊顛峰說。
威特多挺起胸膛,得意地說:“這種小事用不著擔心,邪不勝正啊!”
楊顛峰卻不由得疑惑起來。邪不勝正只是一種口號罷了,以有限的時間而言,在人類的片段歷史中正不勝邪的例子太多了。是什麼力量在促使重新封印的儀式一再順利完成?
“話說回來……或許就是因為封印了這個‘魔王’,人類的數量才會膨脹到至今失控的地步。那麼現在地球的亂象,就得靠解開這個封印來修正了。”楊顛峰胡思亂想著。
星期六早晨。楊顛峰照常早起在屋頂練鞭,而且由於有著決鬥的約定,練起來當然加倍起勁。不過,也因此,更深刻地感受到“不能發出聲音”的壞處。
“還是得另找一個地方練鞭。”楊顛峰抱怨道:“早晨哪裡都不行的話,就選擇晚上練吧!在《拳兒》當中,主角也是在晚上去公園撞見別人練武術的場面,才邂逅了宿命的敵手的。”
說到宿命的敵手,楊顛峰不由得想起了名叫巫厚德的男孩。但是隱約覺得對方提出的“決鬥”要求並不含有惡意,所以應該稱不上是什麼宿敵吧!
“為什麼非有宿敵不可呢?”楊顛峰想著想著露出了一絲微笑,自言自語道:“這地球是這麼的和平。”
他回到房間翻了翻地圖冊。大臺北地區公園當然不少,不過要找到適當的地點就不容易。楊顛峰想起自己進入“光之門”──也就是通往史烏基猶聯絡艇的傳送門──的那個大公園。在那裡早晨或白天或許人很多,不過到了晚上就有許多十分靜僻的角落,因為地處山腰而且佔地又大的關係。
“對啊!沒有必要限制自己只能在早上練習。”楊顛峰皺著眉頭心想:“但是星期一、三、五要去接伊東華的話,回到家再去那公園肯定來不及,爸媽也不會答應。或者一星期中有四天去那兒練,另外三天就早起在屋頂上練?
“這當然是行不通的,星期四晚上在公園練過後,星期五早起在屋頂上練,就算是烏德薩也會累啊!”楊顛峰一時之間想不出什麼好法子,只好暫時闔上地圖冊,翻開了課本開始寫作業。
桌邊的床頭音響流出伊東華輕快的嗓音。除了伊東華之外,實力派歌手的專輯都可能成為楊顛峰蒐集的物件,不過他人的專輯數量當然差得遠。伊東華的專輯佔據了他房間CD櫃一半以上的空間。
換了另一張專輯之後不久,行動電話響了起來。
施蒂萊本人的聲音:“是我,楊顛峰。”
“喔,什麼事?”楊顛峰邊哼著歌邊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施蒂萊笑著說:“我現在在臺北,我們去約會!”
“在臺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