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苛責或多說什麼，依舊是那平緩的聲音，但卻很直接給出一個答覆。

「我有罪啊，我都是為了三教六宗，為什麼陣法會出問題……」

「我只是按照規矩操作，為什麼會這樣，我有罪……」

「該死，我該死……啊……」

……

已經有了以死謝罪，儘量減輕家族牽連進去的馬馳，前面根本沒聽進去寧老的這句話。還在那拼命的扣頭，拼命的承認錯誤，直到他自己在那說了半天，突然間反應過來寧老那句話的意思，才猛的驚呼一聲抬起頭來。

因為沒有任何力量保護，他又拼命去磕，額頭已經鮮紅一片，但他卻已經全然不顧，只是不敢置信的看著天空。

但寧老卻已經沒再出聲，只是給了馬馳一個回答而已。事實上，以寧老這種存在，就算在三教六宗之中，連教主都不是輕易能見到的，他想跟寧老說話也不會有機會。這種差距註定了彼此沒特殊事情，並不會有什麼直接存在交流的地方，而在寧老說完這番話後，雖然馬馳也說了許多話，但並沒有再得到寧老的任何回復。

但就算如此，幾乎也將他從必死之地拉回，讓他看到希望。

他有太多話想說，包括剛剛最後的時候，他說的許多話都是在強調錯不在他，只是陣法不知為何出了問題，他一心為公，一心為三教六宗的未來考慮。可惜現在什麼都不用說了，寧老甚至沒多問什麼。

在九耀天星洞的人看到的是浩瀚星辰，但實際上如果能從外看，就會發現一個巨大被斬斷只剩下一半的葫蘆就在虛空之中，只不過被某種力量固定在一個固定點的虛空之中不再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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