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或許刺激不了如狼般女人,微妙行為卻能引起她聯想……
"跌不怕?"三個字,足足讓女人放聲大笑。
東恩雨反覆思索這句話,跌不怕?她可從來沒怕過。
即使是摔得粉身碎骨……
"如果跌了,我會再站起來,就算摔得渾身傷,我也會不惜一切站起來。"
要重複十遍、二十遍、一百遍都無所謂。
嘴角勾起弧度,有一半是嘲笑羅夜問題,另一半則是笑自己狂妄,她當然知道摔下去疼痛,也知道受傷可怕,但是她卻毫不猶豫脫口而出,如此囂張模樣,看任何人眼裡都不免心疼。
至於羅夜有沒有心疼東恩雨,這就不可而知。
只見女人上前將東恩雨困手臂與車身間,隨之低頭想擒住那雙硃紅色雙唇,卻被躲過。
"讓我和老大見面。"雙手抵羅夜胸膛,東恩雨仰起頭淡道。
她直視那雙毫無波瀾碧綠雙眸,清澈得能看見自己堅決模樣。
"給我開條路,只要讓我和老大見面,妳想怎麼玩都可以,我奉陪。"這是她讓步。
東恩雨要得很簡單,卻也難……
涼風夾雜寒氣,卻吹不散兩人攀升溫度,羅夜雙手抵東恩雨腰間兩側,東恩雨則將雙手擱羅夜胸前,看似平靜舉動,卻暗地裡較勁著,只要東恩雨想移動,腰間雙手就會使力壓住,反之,羅夜想湊上前,東恩雨便會毫不客氣推開她。
"妳答案呢?"東恩雨受夠羅夜沉默。
"不可能。"這是她回應,不可能。
硬生生讓東恩雨斷了這念頭。
"妳不想抱我嗎?"也不知道哪種勇氣,東恩雨霎時脫口而出,她可以將羅夜執著,解讀為貪圖她身體嗎?既然如此,她何不拿這當作籌碼?誰什麼好丟臉或是卑賤,她寧可視這為一種手段。
前提是羅夜想……
"就算只是老大電話號碼也可以,只要給我點線索,我願意和妳做,想怎麼樣都好。"東恩雨邊說邊解開襯衫鈕釦,此時山頂上就只有她們兩人,僅管陽光刺眼,兩人周圍卻彷佛籠罩著黑暗,用貪婪與**籌碼做交易。
想怎麼樣都好……
只要能給一點線索……
一點點提示也可以……
別再石沉大海。
東恩雨心中吶喊著,她盯著羅夜,對方同樣盯著她。
至於羅夜想些什麼?說真,東恩雨完全猜不到。
半晌,羅夜有了回應,卻是低頭湊進女人耳邊,低啞道:"不說,也抱得到。"
熱氣嘶摩,卻讓東恩雨背脊發涼,當她想逃時才發現羅夜已經將手繞過她腰,緊緊抱著,就像被咬住獵物,想逃除非殺了掠殺者,要不斷尾求生?可惜她沒這機會了。
東恩雨乾脆扯住羅夜衣領,拉進距離。
徒增危險,就像走鋼索上,隨時都會跌落。
"妓︱女做也有錢拿,妳要我,也得給我好處。"她要求並不過分。
指尖摩娑著東恩雨腰身,羅夜垂下眼眸,那張毫無表情面容,始終如一。
不冷不熱。
"要多少?"她讓東恩雨自己開價,同時是貶低她價值。
彷佛她就是真正□。
"我要和老大見面機會。"錢她不需要,她要是機會。
對此羅夜已經不想和她爭辯,姣好唇形動了動,表示:"做夢。"
霎時東恩雨彷佛聽見理智斷線聲音,她欲擺脫羅夜,卻反而被對方拖進車裡,她們互相拉扯、毆打,東恩雨像是不要命抵抗,就算撞車門,踢破了後車窗她也不停歇。黑光跑車因兩人暴力舉動搖晃不止,斷斷續續傳出悶哼聲越發清晰,然後喘息聲取代了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