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蹤影的英作。他們兩人沉默地望著她,臉上都有些許不悅。
英作的身形跟京介差不多,年紀也相近,雖說兩人並沒有血緣關係,但從小一起長大的他們卻比親兄弟更親密。
要說英作用京介有什麼不一樣的話,那就是京介是個沉得住氣的人,而英作卻是個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從不考慮後果及下場的人。他穿著一件黑色襯衫,胸前一顆釦子都沒扣上,隨性地露出他結實而健美的胸肌。
瞥見他腹部包裹著白色紗布,美保幸災樂禍地挑了挑眉,“唷,你受傷了?”
英作平時總是不給她好臉色看,動不動就是冷嘲熱諷地,像是她欠了他八百萬似的,現在看他受傷,她還不趁機落井下石?
“你看不見我們正在談重要的事嗎?”英作非常不客氣地道。
他一貫敬京介為兄,從小就非常佩服京介的聰明及穩重,當他知道京介為了冰川老會長的一句話而答應娶美保後,他便不斷地在京介面前叨唸著要他擇其所愛。
豈知,京介是個天生的孝子,不但不違抗父命,甚至還容忍美保在他跟前撒野發潑,亂使脾氣。
為了替自己兄弟出一口氣,他是從來都不對她好聲好氣的。
“你兇什麼?”美保不甘示弱地說,“這兒又不是你的地盤,我愛來就來。”
“你—一”英作濃眉一擰,眼看就要發飄。
“英作,”京介阻止了他,淡淡地除了美保一眼,“有什麼事?”
美保朝英作吐了吐舌,一副“你奈我何”的得意表情。
“京介,跟我去一個地方。”她拉住了京介的手f。
“不行。”他斷然地道。
她撇唇一笑,“不去你會後悔。”她說。
京介嘆了一口氣,捺著性子,“你別鬧了。”
他也不是個沒有脾氣的“好好先生”,只是覺得美保的父親為了他父親而喪命,他實在沒有理由對她冷淡。
“我沒鬧,”她狡黠地一笑,“跟柳生舞有關的你去不去?”
一聽見她說跟小舞有關,他不覺在意了起來。看她一臉神秘,難道說她發現了小舞什麼事?莫非她知道小舞接近他、接近他母親是為了什麼?
他一直覺得小舞是為著某種理由而接近他,卻始終不知道究竟是為了哪樁。如果美保真的發現了什麼,他當然有前去一探究竟的必要。
付著,他轉頭覷了英作一記,“我們明天再談”。
“唔。”英作閒閒地一應。
京介抓起西裝外套安上,光犀利而帶著警告意味,“你最好別騙我。”
迎上他那深沉而帶著種陰鷙氣息的黑色眸子,美保突然感到不寒而慄。
她不是沒見過他那樣的眼神及表情,但從來不是對她;然而這次她卻覺得他是針對她的。
為什麼?從來不兇她罵她,總把她的任性妄為當家常便飯的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表情及態度?都是因為那個名叫柳生舞的女人嗎?想著,她不覺又憎惡起那個女人。
哼,那個女人這麼容易就被她哥哥釣上,可見也不是什麼正經女人。今天她就要京介認清那女人的真面目!
第六章
京介的座車剛抵達帝國飯店的對街,眼尖的美保就看見他哥哥的車也了飯店門口。
“來了,來了,”她拉著京介的袖子,又興奮又得意地叫著:“他們來了。”
他們?京介心裡一陣疑惑,他們是誰!他朝飯店門口望去,一眼就看了池田光森的車。奇怪了,美保叫他來看她哥哥做什麼?
接著,他看見池田光森自車上下來,然後繞到乘客座那頭開啟了車門。
車門開啟,一名身著白色洋裝的女人走了出來。雖然有點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