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民憤。
“你誰啊?”
方才開口說過話的微胖西服男子,斜著眼打量了秦朗一下,隨即不耐煩的開口問道。
一旁的譚家村的村民們也是一個個望著秦朗,都滿臉的疑慮之色,相互盯著對方,似乎都在問,你們誰家的親戚?
但是沒有一個村民認識秦朗的,最後只能暫且觀望,看這個年輕的小子要說些什麼。
看起來似乎也不像是安達地產派來的說客。
秦朗盯著對面的安達地產的高層,這個微胖的西服男子,沉聲開口:“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這個做法不對,這樣只會激化你們雙方的矛盾。”
“現在龍國已經明確規定不許脅迫和威脅進行拆遷作業,你們為何不遵從?”
“這樣公然的對抗集體村民,一旦出了事,你們誰承擔責任?是你們這個安達地產?還是縣裡,甚至是通州市?”
秦朗的質問口吻很是犀利,一句話直接問到了本質。
可面對底層的人,秦朗的這一套,多少有些理想化。
微胖西服男子聽了秦朗的質問之後,非但沒有重視這句話,反而譏笑一聲,指著秦朗,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開口:“你算幹嘛的啊?跟你有半毛錢關係?多管閒事的代價你不知道嗎?”
“你是這個村的村民?”
“不是。”秦朗搖頭回答,神色冷凝。
“你既然不是這個村的村民,這件事跟你有毛關係?趕緊有多遠給我滾多遠,聽到沒有?別逼我對你動手。”
“我看你小子打扮的也算不錯,應該大學剛畢業沒多久吧?”
“簡直是個沒經過社會摔打和捶打的理想者啊,呵呵。”
他眼中的譏諷和不屑很重,非但不以自己的做法為恥,反以為榮。
秦朗聽著他的回答,又看了他的態度之後,再看了眼這些只聽號令的保鏢們,他很清楚這件事不動手,是解決不了。
既然這樣,那就先解決眼前的這些保鏢們,只有這樣依仗沒了之後,這些安達地產的高層,才能心平氣和的跟自己對話。
“我是沒接觸過社會的摔打,但是你們這些保鏢卻要經歷一下了。”
秦朗扭了扭脖子,攥拳衝了進去。
一人單挑三十多個身材魁梧彪悍的保鏢,換做一般普通人而言,簡直就是綿羊入了群狼口。
可對於秦朗而言,就算這裡站著的是三十多個煉骨境五重的強者,也絲毫碰不到秦朗的毫髮。
秦朗衝進去,就是虎入羊群。
微胖西服男子的臉色頓時一凝,緊接著眼中冒著無盡的殺機,對著保鏢們大吼:“給他個教訓,打出去!”
三十多個保鏢一哄而上,朝著秦朗就衝了過去。
村民們剛要開口勸秦朗,可還沒等他們開口,就見到讓他們這輩子都終身難忘的一幕。
只見秦朗衝入保鏢之中,幾乎是一拳一個,一腳一個,這些保鏢們就像是保齡球一樣,全都被擊飛出去,各種各樣姿勢摔倒在地,而且秦朗一招制敵,讓他們短暫的直接喪失了動手的能力。
不足半分鐘,三十多個全部被秦朗撂倒,乾脆利落之極。
半分鐘之後,秦朗站在幾個安達地產高層領導的身前,尤其是距離微胖的西服男子不足五米。
秦朗只要接下來再有動作,就能把這幾個人也打倒在地,只是秦朗打完了保鏢之後,立馬駐足腳步。
他要做的是解決問題,而不是激化矛盾,所以只能把這些保鏢打倒,讓這幾個人失去依靠,問題就好解決了。
否則仗勢欺人,幾乎沒有可能商談出一個公平的結果。
“你,你你…”微胖男子的話都說不清楚了,指著秦朗只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