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與延熹大師多說,示意他落座。
延熹大師沒有立即坐下,而是朝著雷伯生行禮笑道:“老衲與雷門主也許久未見了。”
雷伯生站起身來,朝著延熹大師也行了一禮,笑道:“大師禪佛,我等凡夫俗子自然難以得見。”
“雷門主此話,倒也貼切老衲之心。”延熹大師臉色不變的笑了笑,只當雷伯生是誇獎他。
少林寺和唐門之間,當年也有些矛盾,不過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
只是雷伯生還有些不依不饒而已,畢竟當時的確是少林寺理虧了。
所以延熹大師也好,其他少林寺的大師見到唐門的人,都會忍一忍就過去了。
唐門之人也就是圖個嘴痛快,沒什麼的。
“秦施主,可曾習慣武林大會?”
延熹大師坐下之後,笑意滿滿的看了眼自己左手邊的秦朗,問道。
這四個人認識之後,他還是發現和秦朗談話更加自然一些,這也是奇怪了。
就連延熹大師都想不明白為什麼,為何秦朗之前那麼對待自己,自己反倒是不怪他,還要上趕著開啟話題。
或許是因為秦朗幫他實現了願望,可以和婆曼陀大師進行佛辯吧。
有了這一份香火情,他對秦朗也更多寬恕。
“大師,我算是明白,你之前所說的讓我多做準備,是什麼意思了。”
秦朗苦笑著搖頭,再看向周圍這一圈人,每一個人穿的都這般的復古,真有古代的江湖味道。
再看自己穿的是什麼?一件襯衫,簡單的牛仔褲罷了。
自己這哪裡是過來參加武林大會的?倒像是來這裡旅遊的…
“哈哈,施主悟了就好啊。”延熹大師也爽朗的笑了一聲,見秦朗這般侷促,他也挺開心的。
他畢竟也沒忘記那日在酒店的咖啡室,秦朗當著他們的面要做武林盟主,那也算是對他們的挑釁。
雖然那件事無關大局,可至少讓人心裡不舒服。
他延熹的心裡面,其實也有些不舒服。
不過秦朗終究是個年輕晚輩,他也不會太多做計較。
“宗主,請把它穿上。”
段一橋在秦朗身後站了很久,之前三番兩次想要示意秦朗,可他始終沒機會。
因為秦朗先後和雷伯生與金行舟再打交道。
但現在,他終究忍不住開口。
他從八師弟呂程的手裡面,接過一件八卦圖的金色道袍,遞給秦朗。
這是八極宗的宗主道袍,也只有宗主才有資格穿戴。
除了一件道袍之外,還有蓮花冠,白玉清風釵,象徵著道門正統。
秦朗看到這件金色八卦道袍,還有蓮花冠和白玉清風釵之後,臉上錯愕許久。
這玩意,自己要是穿上的話,是不是出門就要被叫做真人了?
一想到武林大會之上,所到之處自己都要被喊上一句八極真人…
八極你妹啊…
秦朗有些嫌棄的撇了撇嘴,這玩意自己還真不想穿。
可再看整個武林大會的會場之上,沒有一個人穿著現代服裝。
就連秦道一他們幾兄弟,都是穿著長褂而來。
罷了,暫且妥協吧。
秦朗朝著延熹大師歉意的一笑:“大師,稍待!”
他站起身來,拿著金色八卦道袍和蓮花冠與白玉清風釵,走到了八極宗弟子的中間。
這些弟子把他圍了個水洩不通,秦朗也被迫的換上了這一套裝束。
身高一米八的秦朗穿著這一身道袍,尤其是頭上帶著蓮花冠和白玉清風釵,活脫脫一個玉面俊俏的道士。
幸好秦朗的頭髮沒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