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秦朗看到結果,想到了什麼,驚訝的抬起頭望著刀疤叔。
“刀疤叔,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
秦朗激動的望著刀疤叔,眼中滿是喜色。
刀疤叔卻是呷了一口茶,笑吟吟的也不開口,只是倚靠在椅子上,望著秦朗,眼中滿是讚賞之色。
秦朗深呼口氣,這一盤棋,讓他想到了對付端家的辦法。
而這個辦法,是刀疤叔透過棋局,一點點灌輸給自己的。
自己一開始就輸了,因為自己很重要的兩個功能棋子沒了,就註定自己後期越來越吃力,因為棋子不對等,自己手裡沒有好棋。
同理,如果自己一開始就剪除掉端家的幾個最重要的產業的話,那麼就是端家崩潰的開始。
哪怕過程之中端家頑強的反抗,可依舊擺脫不了最終失敗的結局。
那麼端家最重要的產業到底是什麼?動了它們就會導致端家的最終失敗?
秦朗緊皺眉頭,仔細的想著。
因為端家的產業太多太多,以至於想要找出要命的產業,並不容易。
“一個馬,一個炮,哎,多可惜的棋子啊!”
刀疤叔在一旁嘀咕一聲,手裡面擺弄著兩個棋子,嘆了口氣。
秦朗豁然起身,死死的盯著刀疤叔。
“我明白了,我知道是什麼了!”
“多謝你,刀疤叔,哈哈哈。”
“刀疤叔,你太帥了,我要是女的,一定要嫁給你。”
秦朗開心的大笑,抱著刀疤叔,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端家的馬就是端悅兒的那個約車公司。
端家的炮就是三江兵工集團!
刀疤叔用力的擦了擦滿是口水的臉,不是好氣的笑罵:“你這小子,佔老子便宜啊。”
“哈哈哈,刀疤叔,我去睡了,晚安。”
“滾滾滾,臭小子,看你就煩!”刀疤叔氣憤的揮手,氣呼呼的轉身走回他的房間。
秦朗笑眯眯的回到西廂房,小心翼翼的走回臥室,然後脫掉衣服,很小心的躺在蘇傾慕身旁,睡下。
刀疤叔回到房間之後,嘆了口氣,望著夜色,面色漸漸複雜:“我這算不算是數典忘宗?”
…
翌日,清晨。
刀疤叔腰間繫著圍裙,做好了早飯。
方寸山有兩個祖宗,一個是靈武霄,還有一個就是蘇傾慕。
靈武霄和蘇傾慕坐在飯桌前等著早餐。
秦朗化身為服務員,將刀疤叔做好的早餐,一趟趟的端在桌子上。
等到秦朗全部端完之後,靈武霄和蘇傾慕已經快吃完了。
蘇傾慕的胃口不好,吃什麼都想吐,唯獨就想吃酸的和甜的,除了這兩樣,都會吐。
靈武霄知道這事後,樂的齜牙咧嘴:“酸兒辣女,好,好啊。”
“臭小子,快給你媳婦擦擦嘴!”
“秦朗,你媳婦要喝牛奶,快去熱牛奶。”
“臭小子,還不快過來?你媳婦吐了!”
秦朗從來沒覺得伺候自己媳婦,竟然是這麼累人的活。
他就在戰場上面殺人,都沒這麼勞累過。
但他就這麼在痛苦又享受之中渡過一天。
整整一天,秦朗沒有去政事堂,也沒有管國家大事,一直在蘇傾慕的身前伺候著。
蘇傾慕現在脾氣越來越古怪了,有時候就會發脾氣,然後又委屈的哭一陣。
懷孕的女人,都這樣嗎?
求!
終於晚上八點,把蘇傾慕哄睡著了之後,秦朗才深呼口氣走出西廂房。
趁著夜色,離開方寸山,前往京城內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