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喊了,省點力氣吧。”
“不然一會沒力氣的話,你站都站不住,鎖鏈牽扯下的琵琶骨會更痛。”
秦朗笑著開口,然後坐在審訊桌後面。
劉飛跟著坐下。
“王爺,這韓呈厚犯了什麼罪?竟然…要如此?”
他指了指被穿透的琵琶骨,這種刑法只存在古代的封建時代,如此不人性化的刑法,簡直讓他頭皮發麻。
這琵琶骨,肩胛骨被穿透的滋味,真的很難受。
他們龍組,都從未見過如此可怕的懲罰方式。
“死罪!”
秦朗淡淡開口回答劉飛。
然後望著韓呈厚,繼續問道:“是你自己說,還是我折磨你之後,你再說?”
“秦朗,你就算折磨我,我也不會說的!”
韓呈厚咬著牙齒,滿臉猙獰,眼中全是不服。
他倒是硬氣哈。
“好,那這樣的話,就先折磨你一番。”
秦朗笑意滿滿的起身,推開審訊室的欄杆,直接走了進去。
站在韓呈厚的面前,秦朗輕輕的抓住鐵鏈。
在韓呈厚憤怒的表情下,秦朗猛的拉著鐵鏈。
頓時淒厲的慘叫從審訊室傳來。
“啊!!秦朗,我日你祖宗啊!!”
“姓秦的,你不得好死,呃啊!!”
“別弄了,殺了我,殺了我!”
“我是不會說的!”
秦朗繼續拽著鐵鏈,狠狠的拽著,讓鐵鏈在韓呈厚琵琶骨區域來回晃動,來回竄動。
韓呈厚只覺得靈魂都在顫慄,這種疼痛,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別,別折磨我,我,我說…”
韓呈厚臉色慘白,鮮血不斷從傷口處流淌。
他疼痛足足忍了半分多鐘,但終於忍不住了。
他害怕了,靈魂都在顫慄。
他真的不想繼續受到如此折磨,他現在最期盼的事情就是死。
死,對他而言,才是解脫。
“早這麼說,不就行了?”
秦朗冷笑一聲,鬆開鐵鏈,然後整個人倚靠在鐵欄杆前,仰頭望著韓呈厚。
“說吧!”
“劉宰,麻煩你記一下!”
劉飛點頭,拿起紙筆,負責記載審訊語錄。
韓呈厚大口的喘著氣,足足緩了好幾分鐘,才感覺到體內的疼痛減弱,只是他額頭全都是冷汗,不斷的往下滴落。
這種疼痛,他覺得可能比女人生孩子還要疼,疼了無數倍,甚至幾十倍。
“我…我不是龍國人,我…我是地下生靈!”
韓呈厚的第一句話,就讓劉飛毛骨悚然,汗毛豎起。
他連記載都忘了,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韓呈厚,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他知道地心世界的事情,也知道地心勢力的個別情報。
可他從未想過有一天,這話會從前國王的秘書口中說出來。
這讓他無法接受,甚至思緒不禁瓢遠。
這個韓呈厚該不會一直都是地下生靈吧?那豈不是意味著龍國的很多機密,都被他盜取了?
豈不是意味著龍國的很多機密,都被地心世界所知道?都被地心生靈所得到?
那也就意味著,龍國現在面對地心生靈,幾乎是赤身裸體的存在。
“廢話!”
秦朗目光一寒,再次用力的拽住鐵鏈。
“呃啊!!”
又是淒厲的慘叫,韓呈厚再次感受到了痛苦,這種來自靈魂的顫抖和畏懼,恐懼,讓他求死不得。
“別,別弄了,我,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