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全心拉攏的翠雲寨,他們會站在我天玄谷的一邊吧;哈哈哈,今夜,這荒山野嶺,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清脆的聲音遠遠傳來,在黑黑的夜空中嫋嫋飄蕩,雖然有些冷,但也有些爽朗。聽在候通的耳中卻如夜梟在嚎叫,心中的不安變成了現實。
“虛禪子,你這個小兒,乳毛未乾,也敢口吐狂言,小心我劈了你。”候通心中涼,口中卻不甘示弱,環視四周欲伺機出圍。看到冷笑的葉原,心中不禁盛怒。
“哼,翠雲寨,你們出爾反爾,簡直是自尋死路;不說我猛虎寨他日不會放過你們,你以為天玄谷又會放過你們?簡直是用豬油蒙了心。”
葉原用看死人的眼光看著候通,不屑地撇了撇小嘴。
“候通,死人就不用再說大話了;不如引頸就戮,一死了之,免得受盡折磨而死。”
“哈哈哈,葉兄說得對;候通,死前也不要再挑撥離間了,我天玄谷絕不會做忘恩負義之事。待滅了猛虎寨,整個鐵嶺鎮便是我們兩家的天下。”虛禪子哈哈大笑,心中痛快淋漓;想著馬上就會獨霸鐵嶺鎮,不禁有些走神。
候通身經百戰,哪裡覺察不出虛禪子的異樣,並不答話;心中一動,極品靈劍泛著冷冷寒光,在月光之下特別刺眼,眨眼間便到了虛禪子的身前。
叮叮叮,數聲金鐵交鳴之聲,火星如星光四濺。倉促之間,虛禪子意念一動,一把三寸玉劍憑空出現,與候通的極品靈器交擊了在一起。玉劍劍身長三寸,寬約二指,清澈透明如秋水,泛著瑩瑩綠光,更顯清冷,直刺人的心神;一把難得的好劍,也是極品靈器。
這邊兩個強者動上了手,那邊也不用招呼,所有人都落地戰在了一起。各種法術齊放,飛劍交擊在了一起。
葉原帶著隊伍在四處遊走,攔截著個別想突圍的猛虎寨弟子;不過,也只是把他們逼回去,卻並不真正下殺手。
猛虎寨弟子與天玄谷弟子殺紅了眼,都自信自己的領能在交手中取勝。猛虎寨的弟子大多除了自信,也更是懾於候通平日的威嚴與毒辣,並不敢臨陣脫逃。天玄谷弟子更是仗著人數的優勢,拼命廝殺。
一時間,直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劍光閃動,不時有人頭落地,鮮血從脖頸處飆射,灑遍星野,染紅了大地。
喊殺之聲不絕於耳,方圓數里的鳥兒撲稜稜騰起,向四處飛去,不敢逗留。野獸感應到慘烈的氣息,亡命般四處奔逃。
刷的一劍,斷肢落地,哀號聲中,又一人斃命。
“虛禪子,我們握手言和怎麼樣,這樣只會讓我們兩敗俱傷,被翠雲嶺撿去了便宜。”候通大吼,虛禪子的飛劍神出鬼沒,讓他難以招架。十分忌憚魂師玉劍的詭異與凌厲,同境界的修為,魂師的戰力勝了不止一籌。
“嘿嘿,痴人說夢,我看你白活了一大把年紀,難道這歲數都活到狗身上了不成。放你離開如放虎歸山,你想我會把一條毒蛇放入野外嗎。”虛禪子得勢不饒人,嘴巴也絲毫不留情,玉劍更是以更快的度罩向對手的要害之處。
“戰下去你也未必勝得了我,哪怕你僥倖勝了也是慘勝。倒不如我們現在一起滅了翠雲寨,靈礦也全歸你天玄谷,今日之事就此罷,如何?”候通身處下風,雖然又氣又怒,卻並不願意用自己的性命來作為賭注。不理會虛禪子的冷嘲熱諷,繼續循循善誘道。
“真是豬腦袋,如果此時翠雲寨站在了你那一邊,你還會如此求饒嗎?”虛禪子是鐵了心要把候通斬於劍下,不斷惡言惡語相加,讓候通自亂陣角。
“哼,不識抬舉,莫非我怕了你不成。”
話音未落,一道金光閃過,候通的身上被一層金色能量包裹,如一尊金身鑄就;不再用飛劍進行防禦,而是把飛劍如雨點般落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