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洗乾淨,伸過去給人砍?為何還要逃?”謝東籬抄手立在月光下,目光比月光還要清冷。
“我傻啊!你讓我引頸就戮,我就伸長脖子給人砍?!”司徒盈袖撇了撇嘴,抬頭橫了他一眼,“這裡是內院,您就不要進來了。我在這裡跟您說話,已經不是大家閨秀所為了。”
“那你還不走?——以後出門記得長腦子。你家不是有的是銀子嗎?幾個侍衛打手都請不起?這是京城,不是江南……”謝東籬垂眸看她,目光落在她左耳的耳墜子上。
小小的珍珠吊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