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大事不妙啊。。
穆寒也是一臉的無奈。。
殷禛拍了下許凌飛的肩,他會意的點點頭,下一秒便蹦蹦跳跳地撲進年夫人懷裡,甜甜地喊了聲“阿姨好”。。
這孩子倒是一點都不認生。。
年夫人樂得合不攏嘴,“這是誰家的孩子呀。”。
這時就該我出馬了,“我同事旅遊去了,讓我幫著帶兩天。”。
年夫人蹲下身,耐心地問:“為什麼叫我阿姨?”。
許凌飛一派天真無邪,一指我,“因為我叫她小穎姐姐。”又老氣橫秋地道:“這輩分不能混亂。”。
穆寒嘀咕,“你還喊我叔叔呢。”。
一屋子的人鬨堂大笑,緩和了氣氛。。
年夫人給許凌飛發了紅包後,極有興趣地打量小云。。
穆寒一推小云,她扭捏著上前,被許凌飛這麼一鬧,張嘴卻不知該喊什麼。
“這姑娘長的真水靈。”年夫人誇讚道。。
“千島湖的水養人。”我接道。。
小云捅捅我,“穎姐,我該喊什麼好。”。
我順口說:“叫媽。”。
小云不假思索地喊了聲,“媽。”。
年夫人又驚又喜,“哎。”。
鄭小云暈生雙頰,又不敢拿我出氣,重重捶了穆寒一拳。。
穆寒痛得齜牙咧嘴,心裡可樂翻了。。
我們陸續把送給年夫人的禮物獻上。。
穆教授把一個厚實的紅包放在桌上。。
年夫人神態慵懶隨意,“每年都這樣,沒有新意。”。
穆教授忍著沒反駁。。
要我說紅包是最實惠的,但我媽就是看穆教授不順眼,無論他送什麼都能挑出刺來。
沈伯笑了笑,“韻之,這次我去香港拍了兩件東西給你。”他慢吞吞地取出一個卷軸,在桌上緩慢地平攤開。。
那是一幅行書五絕詩軸:偶來松樹下,高枕石頭眠。山中無曆日,寒盡不知年。
我一看立馬就說:“是四爺的字。”。
沈伯微笑,“好眼力。”。
我一點也不用謙虛,多年四黨豈是白當的。。
年夫人眉開眼笑,別提多高興了。。
“附庸風雅。”穆教授在我身後悶悶地說。“以前也沒見她喜歡什麼字畫。”
我笑憋在心裡,推推他,“您去鑑定一下。”。
穆教授摘下眼鏡,細心看了多時,斷然道:“這是贗品。”。
年夫人當場就翻臉,“你是來搗亂的吧。”。
“學術上的問題你有我專業麼?”穆教授大言不慚道,事實上他確實有資格誇海口。
我瞭解穆教授的為人,他再看沈伯不順眼,也不會拿自己的專業開玩笑,理所當然地站在他那一邊,“我相信老爸的判斷。”。
年夫人對我怒目而視,我吐了吐舌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