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趙箐有些恨鐵不成鋼,死死抓著趙夫人的手掌。
趙夫人眼眸微微低垂,瑩潤耳垂掛著的碧玉耳環,流光生輝,顯得情緒波動很大。
“你們先倆出去。”陳凡眸光平靜,開口道。
徐酥俏生生的盯著趙夫人和趙箐,上前拉住趙箐,低聲道:“解鈴還須繫鈴人,讓少爺來。”
趙箐神色變化數次,最終鬆開趙夫人的手,但還是柔聲道:“姐姐,你還有我,還有父母親。”
聲音頓了頓,然後開口道:“雖然不想承認,但姐姐你跟著陳凡比陳非語好上不知道多少。你那段時間跟守著活寡有什麼區別!”
趙夫人微微點頭,沒有言語,顯然也是知道,但心中的那道坎始終過不去。
趙箐無奈微微嘆息一聲,隨著徐酥出去。
此刻書房之內,只剩下陳凡和趙夫人,兩人一時無言,整個空間顯得尤為安靜。
“趴下。”良久後,陳凡開口道。
趙夫人臉上帶著一絲疑惑,但還是順從的趴在書房配置床臥之上,畢竟這些時日也習慣了,沒有了先前的那種抗拒,好似平常一般。
墨髮半肩披散在玉背上,肌膚宛如凝脂,在月光的照耀之下顯得格外動人。修長窈窕的嬌軀在一襲紫裙的包裹下曲線畢露,豐滿動人。
整個人散發著一種成熟少婦的美感,加之那誘人的氣息,宛如天成的尤物。
下身衣裙兩兩交錯,在膝蓋處向兩側分開,露出光滑細膩的小腿。那雙小腿如同羊脂美玉,光滑如絲,散發出迷人的光澤。
陳凡上前,輕輕捧起她那好似雪霜的小腿,手掌溫柔地撫摸著,感受著那細膩的觸感。
他慢慢將她的繡花腿襪褪去,露出一雙晶瑩剔透的玉足。那玉足精緻小巧,十趾如貝,光澤瑩潤。
陳凡把玩著她的玉足,指尖輕輕滑過她的足底,感受著那柔軟的觸感。
趙夫人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輕吟,臉頰迅速染上了一層淡淡的丹紅。她羞澀地低下頭,雙手緊緊抓住床榻的邊緣,身體微微顫抖。
“夫人真是美得讓人心動。”陳凡低聲說道,聲音裡帶著一絲讚賞和寵溺。
趙夫人更加羞澀,臉上的紅暈愈加濃烈。
但還是強行忍耐著,沒有說話,顯然打定主意當個木頭人。
看著美人沒有回應,陳凡輕笑一聲,淡然道:“我知道夫人是在怨恨我殺了陳千,但你又是否知道我為何要殺。”
趙夫人秀麗脖頸猛的抬起,像是個中箭的天鵝一般,轉過身來,直視陳凡,怨恨道:“對,我就是在怨恨你殺了我的千兒!他即使有錯,但也罪不至死!”
陳凡附身,兩人之間幾乎臉貼著臉,一陣陣幽香瀰漫,“陳千該殺,不殺了他,我能感受到這具身體裡面的哀嚎,不甘!”
趙夫人轉過頭去,露出半邊被青絲遮蓋的俏臉,貝齒咬在紅唇之上,顯然不聽這個解釋。
陳凡捏住趙夫人光滑的下巴,將俏臉臉頰扭轉過來,四目相對,冷聲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和你說說,你的兒子對我做了什麼!”
“我母親去世的第二年的祭日,陳千一歲,我三歲,我那年情緒悲傷抱住我母親的遺物,但那小崽子竟然強行搶走,當著我的面燒掉,只因為他開心。”
“四歲,我到了修煉之年,最為關鍵的開始,他於寒日之時將我推入湖中,大病一年,差點死去。而他給出的解釋是玩鬧的時候不小心,但我卻在落水時聽到了,我是個小雜種不配和他搶繼承權。”
“四歲半,我的窗戶於半夜之中而開,無數冷風吹進,無人為我關上,導致我的病再次加重,我當時看見了陳千那小崽子的身影在窗戶邊冷笑不止,也知道我身旁的僕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