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送到皇上的面前由皇上親自批註!
咱寧國的皇上可是天下第一的詩仙!
自己所做之詩詞,斷然是無法與詩仙的詩詞去比肩的。
在這些登臺而上的學子文人心裡他們也沒有這樣的想法,他們的想法極為簡單——
能夠將署了自己名字的詩詞擺在皇上的案頭,這就是成功!
若是自己的名字還能被皇上記在心頭……這大致就是自家祖墳上冒了青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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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他們將來的仕途極為有利。
人嘛,只要是對自己有利的事,自然是不遺餘力去做的。
所以,舞臺下前排摩拳擦掌的那些文人學子們一個個興奮極了。
他們的眼裡沒有臺上的舞女,也沒有那些大家閨秀的含羞模樣。
他們的眼裡只有光!
不是燈光。
而是……希望之光。
千悅十里百媚三人出門的時間不算晚,可即便這樣,當她們來到月漾湖畔的時候依舊晚了許多。
她們費了不少力氣好不容易擠進了那道牌坊裡。
又好不容易靠近了那處舞臺少許。
舞臺上的表演已持續了大半個時辰。
登臺做詩的學子也已經上去了十七個。
這些都不是她們所關注的重點。
她們的視線在茫茫的人海中逡巡,卻並沒有發現那張她們想要見的臉。
千悅頗為失落。
雖說此前在柳葉巷子的家裡說的雲淡風輕,但她發現在自己的內心深處,竟然藏著了一個人!
明明知道不可能。
偏偏又希望能在這裡到他一眼。
究竟他憑什麼吸引了自己呢?
千悅心裡自問。
是他那帝王的身份麼?
好像他那身份並不重要。
是他詩仙的名頭麼?
這大致要佔三成。
那麼還有七成是什麼?
想起了在京都的舊雨樓。
想起了他那儒雅的模樣。
他的模樣大致佔兩成。
還有五成……千悅面巾下的臉蛋兒微微一紅。
應該就是那個晚上,小婉姑娘那連綿不斷的天籟之音了!
那要命的聲音……
夾了夾雙腿,千悅又向舞臺的周圍了一眼,耳畔忽的傳來了一個很低的聲音:
“王大兄,皇上莫非並沒有來?”
“妹夫啊,莊兄信誓旦旦的給我說過皇上一定會來的!”
“……可這文會都開始了他卻尚未出現。”
“莫急,莊兄的訊息向來靈通,畢竟他的表哥秋樓就在皇上的身邊。”
“哦……可莊兄怎麼也沒見?”
“或許他們早已來了,或許就在近水樓裡……你們沒發現笑笑姑娘沒有登臺麼?”
近水樓上。
蘇笑笑站在了一張案前。
磨墨,落,將那首為賦詞強說愁寫在了紙上。
轉身,眉目流轉,“公子,此詞按其格律當為《醜奴兒》,敢問此詞之名為何?”
李辰安淡然一笑:“信手拈來尚無名……就無名吧。”
蘇笑笑一驚,這公子的文采實在了得!
聽他這話的意思……他是此刻才想出了這首詞的,並非長久的醞釀。
這就很厲害了。
如他這般年歲的極有才華的京都貴公子還能有誰?
蘇笑笑腦子裡細細一思索,想起了一個人——
齊知雪!
齊國公府足夠尊貴!
齊知雪乃京都四大才子之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