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的協調。”
她又抬起了頭,問了一句:“你又在想什麼?”
“啊,”
李辰安原本是想說他在想練這玩意兒真找不到一個規律,似乎感悟那些法式就在不經意之間,比如現在。
他這些日子以來冥思苦想卻不得,偏偏剛才無心插柳……
沒插柳!
就又自然而然的悟透了四個法式。
這究竟是個什麼道理?
但有一點似乎能夠確定,那就是這所謂的神功,還真的很邪性。
它真的需要這樣一種刺激,那體內的內力似乎渴望這樣的刺激。
但問題就在於,如果無法保持那份理智,可就真的會插柳……一想到這,體內的那股內力又翻騰了起來。
似乎在表達它們的不滿。
“我要閉關,你快回房!”
鍾離若水一怔:“我就在這陪你。”
李辰安的眼又漸漸赤紅,“不行,你快走!”
“怎麼了?”
“……它想吃肉,快走!”
鍾離若水臉頰又騰的一紅,連忙抱著衣裳離開了這裡。
卻一步三回頭。
李辰安盤膝而坐,就坐在那地火旁邊。
他的身子漸漸變紅。
漸漸有熱騰騰的煙霧升起。
……
……
洞中不知歲月。
天山上早已落下了大雪,天音的藏樓中,蕭包子手捧一本殘卷眉間緊蹙。
她來到天山已經足足兩個月了!
這兩個月裡,她一直在藏樓中。
她在,那些千年前留下的古籍。
三層藏樓裡的古籍她幾乎已經完,但其中對於不二週天訣的記載依舊很少。
但此刻她手裡的這本殘卷裡卻有一段話引起了她的注意。
“陰陽相沖化萬物,世間萬物,皆有陰陽之道。”
“萬事萬物皆有陰陽,陰陽之力可持續、可變化,亦可轉化。”
“故陰陽本一體兩面,彼此互藏,相感替換,不可執一而定象。”
“……故曰:陰陽不二,以一而待之。一者太極是也,統領二物,相互作用,運化萬千。”
蕭包子仔仔細細的讀了十遍,將這番話牢牢的記在了心裡,覺得這似乎和不二週天訣有關,卻又捉不住那縹緲的一線。
她放下了,起身來到了窗前。
窗外依舊白雪皚皚,但空中卻已飄起了鵝毛大雪。
李辰安修煉的是至陽之力,孤陽則不長……那麼他需要至陰來調劑中和。
鍾離若水身有寒疾,還是絕症,這便說明她體內的那股陰氣極重。
她的陰,能否滋養李辰安的陽呢?
應該是可以的,不然鍾離若水那寒疾為何只有李辰安的至陽之力可以根除。
既為滋養,那當然就得雙修了。
可為什麼在晚溪齋的古籍中卻說不二週天訣大圓滿之前萬萬不可同房?
莫非是陽到極致?
不二週天訣的極致當是在十法式全部參透的那一刻!
那一刻,應該就像是夏日裡正午的太陽。
李辰安將在那一刻跨入大宗師的門。
他進了那扇門,就進入了至陽的烘爐之中,這時候若沒有陰來調節,他只怕會被那至陽之力給活活燒死亦或爆體而亡。
這時候就需要鍾離若水之陰……應該是這樣!
蕭包子那雙細長的眼睛一亮,正準備下樓,卻見一白衣姑娘從風雪中飄來。
她是夏花。
冬已至,花彷彿已凋零。
她一臉悽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