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朱村長想要毀約的,但是白紙黑字都寫清楚的事,如果要毀約,就要付出幾倍的違約金,他們根本付不出那筆錢來,而且事情鬧大了,敗家子偷竊土地證的事也要曝光了,事態會發展成不可控了。”郭鳴其解釋道。
姜峰冷笑一聲,說了句,“我想那敗家子,當時想要錢,肯定是想瘋了,一定也沒仔細看合同條件,完全跳進許氏挖好的坑了。”
“是的,而且那森林的土地證是敗家子偷出來的,他還找了個人假冒他爸,許氏明知道是個冒牌貨,但是沒有揭穿,如果朱村長要追究,那麼他兒子就要面臨坐牢,朱村長知道這其中的厲害關係,只能硬吞下這口氣,而且許氏還主動表示,會照顧好朱村長一家的,朱村長知道自己理虧,是自己的兒子不爭氣,也只能忍氣吞聲了。”
“那沒在背後偷偷摸摸的搞些小動作嗎?”錢子豪看著郭鳴其問道,丁漠湉也看向了他。
“有過幾次小衝突,但是朱村長明面上,都出面阻止了,因為相互牽制的關係,一段時間內,築溪村和許氏在面上,到變得相安無事了。”
丁漠湉點著頭,郭鳴其繼續往下說,“但是好景不長,敗家子吸毒開車,出現幻覺,撞車死了,當時車裡還有他姐姐新婚不久的丈夫,兩人都是當場死亡。”
“好慘啊!”洛雪兒聽著講述,不由朝姜峰靠了靠,姜峰挽著洛雪兒的肩膀,以作安慰。
“那親家豈不成仇家了?”錢子豪說道。
“是啊!本來是世交好友,結果就當場撕破臉了,後來就各奔東西,老死不相往來了?不過當時他姐姐懷了身孕,後來生了個女兒,朱村長很疼愛這個外孫女,想來現在這個孩子,也有十六七歲了吧?”
郭鳴其繼續說道:“但是互相牽制的關係被打破了,朱村長向法院起訴說合約無效,結果許氏敗訴了,但是許氏當時留了一手,拿出很多敗家子的欠條,一筆筆的數目很大,還有很多抵押,朱村長還不出那些錢來,為了保全顏面和剩下的家人,最後妥協了,把森林又賣給了許氏,而這次,歸屬權變成完全合法的了。”
“好波折啊?”錢子豪感嘆了一下,“現在築溪村的村長是他女兒,他退居幕後,但是掌權拍板的人,還是他。”
“那現在問題出在哪呢?david?”姜峰看向丁漠湉,“朱村長多少似乎是對許氏有感情的,一聽說我們集團收購了許氏,立馬就撒潑耍無賴了!”
錢子豪說道:“以前那森林是許氏的,現在是興耀集團的,這個沒爭議,光耍無賴有什麼用?”
丁漠湉點著頭,郭鳴其補上一句,說道:“問題是背後搞了不少小動作,還鼓動了村名鬧事,但是都把握著度,行為都不犯法,不能小看了朱家人在築溪村,存在的威望,所以丁總不能輕敵,這件事還是蠻棘手的。”
“嗯,我知道了。”丁漠湉對錢子豪問道:“我記得在總店附近有別墅,你讓傭人去打掃一下,順便跟葵姨說一聲,讓她幫我整理些衣服,我想暫時就住在那別墅,省的路上來回折騰。”
“嗯,讓葵姨也過去照顧你吧?我怕別墅那的傭人,伺候你會不習慣?”
“嗯,添叔要是不忙的話,最好一起過來,還有些人員方面的安排,就交給你了。”
“嗯,明白,我跟我爸說一聲。”丁漠湉吩咐完錢子豪,又看向郭鳴其,說道:“過會你先陪我在總店逛逛,我想親自了解一下情況。”
“好的,丁總。”
素錦酒店的總店規模,相當於其他三個分店的總和,在丁漠湉看來,只有處理好了總店的問題,才是關鍵。
郭鳴其拖著疲憊的身體,開門進來,施薏笑臉相迎,接過他手裡的包,“姐夫回來啦?累了吧?”
“還好,月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