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漠湉,你能別那麼幼稚了行嗎?”
“我在你面前一直都很幼稚的,你剛剛不是還說我撒嬌嗎?”
施薏語塞,根本拿他沒辦法,“我錯了,別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先做理療吧?”
“你的答案?”施薏還是不語,丁漠湉著急的說道:“你看我是個病人,就不能遷就我一下嗎?”
“好,我明天去興耀集團上班,可以了嗎?少爺?”
“嗯。”丁漠湉笑了笑,“我會和Sherry說的,你放心。”
“答應我,別吵架?要是顧小姐生氣的話,你就跟她說,你會讓我走的,哄哄她?”她算什麼名堂嗎?她也很無辜。
“Sherry才不像你那麼小氣。”
施薏斜看了丁漠湉一眼,心想顧夏韞是有多大方?明明在她面前表現很正常,哪有丁漠湉說得這麼心胸寬廣?本來就是嘛!女人對這種事很敏感的,吃醋發脾氣是很正常的。
“可以去叫雨佳了嗎?”
“嗯。”丁漠湉點點頭。
施薏推開病房門,錢子豪和葵姨也不知道去了哪?想想她和丁漠湉也聊了好一會,想必是走開了。
當施薏捧著紙板箱再出現時,辦公室裡的騷動更勝於她離開的時候,章晝看到她回來,當然很開心,幫著施薏重新擺放東西。
“施薏,你害我白傷心了。”
“你還為我傷心難過啦?我即使不在這上班了?又不影響我們之間的友情?”
“這個我知道,可是我還是怕你就這麼走了?”
“我好感動啊!”施薏雙手託著下巴,對章晝說道。
“昨天顧小姐是不是為難你了?”
施薏搖搖頭,章晝又問道:“那她又改變主意了?沒讓你走?”
“是丁漠湉不讓我走的。”
“是丁總?”
施薏點下頭,章晝好奇的問道:“丁總說理由了嗎?”
“他說沒得到他的允許,我不準走,否則後果自負,其實我們瞎七八搭的說了很多,不過他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章晝露出一副崇拜的模樣,“哇,丁總好霸氣哦?施薏你覺不覺得?”
“他好幼稚的!”章晝搖搖頭,“施薏,你還直呼丁總的名字,也好霸氣?”
“我不過就是直呼了他的名字,這也談得上霸氣?名字本來不就是用來叫的嗎?”
章晝用力的點點頭,“我從以前就發現,丁總對你總是特別的好。”
章晝的話,簡直嚇施薏一跳,她趕緊對章晝做了個噓的動作,“Lily你別瞎說?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要是傳到顧小姐耳裡,可要解釋不清的。”
章晝拍了下自己的嘴巴,“我口不遮攔了。”
但章晝並沒覺得她的感覺有錯,施薏在丁漠湉心裡,總是顯得那麼特別。
顧夏韞有些失魂落魄的坐在了醫院住院部外的花園長凳上,情緒低落,連吳月健走近,她都沒發現,獨自一人神情感傷。
“Sherry,在想什麼,這麼入神?”
“小舅舅,你來了?”吳月健坐在了顧夏韞一邊。
“誰惹我寶貝外甥女生氣啦?告訴舅舅,舅舅幫你教訓他!”
顧夏韞笑笑,可馬上又恢復了剛才憂愁的表情,吳月健看顧夏韞這副表情,直接猜到,“是david嗎?”
顧夏韞點了下頭,“除了他?還會有誰?”
“好,過會給他按摩的時候,痛死他,替我外甥女出出氣。”顧夏韞連忙搖搖頭,“不要啊!小舅舅,不要...”
吳月健苦笑一下,“我開玩笑的,瞧你這麼緊張他?”
“我...?”顧夏韞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