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淚,捨不得對方受屈難過,蠢貨流一滴血,都能在他心口剜出一條河。
池月知道自己廢了,他早就沒了皇圖霸業的壯志,也喪失了統領群魔的資格,更不必提什麼爭雄天下。他的天下,此時正在他懷裡不安分的扭動著……
“鬆開點兒,老子喘不過氣了。”燕不離磨著牙推開他,“我就知道沒那麼簡單,你師父果然是亡者歸來,太可怕了……”頂著美人的臉,淨幹非人的事。
“本宗也討厭你師父。”那老道士簡直是深井裡出來的冰。
兩人就此達成了共識:師父什麼的,還是洗洗睡吧。這世上誰也不能阻擋他們相愛,只要彼此活著,就絕不放手。
腰間的雙臂漸漸摟緊,池月靠得越來越近。他鼻間的氣息慢慢粗重,眸色也從血紅變成了兩汪深沉的幽紫,顯得瑰麗而詭異。
彷彿剎那之間,眼前的人已經化作一個真正的魔魅,一雙眉目勾魂攝魄,犟笑之間盡是蠱惑,直教人心旌搖曳。
燕不離一時看得痴了,這月月春真的不是媚藥嗎?竹老闆好福利啊!是不是每到月圓之夜,池老魔都會變成被上的那個?!╰`▽′╯他想得美。
池月只不過實在藥性的摧噬下,從禽獸變成了一頭皮毛光線的瘋獸。
燕不離從被壓在榻上的一刻就看清了這個悲慘的顯示。如果說這老魔頭從前的床風是激烈粗獷型的,那麼今夜就是暴虐癲狂型的。
對方連衣服都沒脫乾淨,未做前戲就猛然進入了他的身體。一感覺下面傳來熟悉的撕痛,燕不離就知道自己又特麼的菊花殘了。
“對不起,我太急,一時忘了你緊。”被艱澀緊緻的甬道夾得一疼,池月鬧鐘反倒清醒了點。
身下的人哭著罵道:“道歉有個屁用,給我滾出去!”
“太緊了,出不去。”
“媽的,老子要閹了你……T T”
池月俯下臉吻著他頰邊晶瑩的淚水,輕笑道:“閹了本宗苦的不還是你?”一邊說著手裡也忙活不停,三兩下就將對方僅剩的褻衣也扒扯掉,一雙長臂圈著某人精瘦的腰肢,將他抱了起來。
“疼……”燕不離叉著兩條腿坐在池月的胯上,使得體內的堅韌又刺入了幾分,他險些以為自己要被捅穿了。
感覺到對方緊張得顫抖,池月深深吻住他的唇,舌尖挑逗交纏不已,互相攫取著彼此的氣息。雙手在他逛街的後背不斷愛撫,如同給一隻受驚炸毛的貓順毛。兩人身體相貼,肌膚相摩,髮絲相纏,就像兩塊黏在一起的牛皮糖,不留半點空隙。
“還疼嗎?”對方的唇向下啄去,一路細碎的吻過脖子和鎖骨……
燕不離喘息著搖搖頭:“不……啊臥槽!你屬狗的啊?”
池月一口咬在他乳尖上,疼得他當即弓了背。對方溫熱的唇齒不斷啃噬、碾壓、逗弄……使得兩顆豆珠很快挺立起來,燕不離咬著唇的低吟一聲,身下頓時一溼。
感覺菊徑內終於不再幹澀,池月半跪在榻上,扶著他的腰挺動了起來。燕不離兩條腿都被對方駕著,腳沾不到床,下半身幾乎是懸空的,只能用雙手向後撐著。媽的,他練武時都沒玩過這麼高難度的動作。
然而這個姿勢卻讓體內的巨莖每次都衝撞在甬道的上方,那裡竟然比頂到盡頭更加敏感,沒一會就刺激得自己的慾望都抬了頭。燕不離被震動得呻吟不止,菊徑也跟著對方的節奏收縮吸吮了起來,這讓興奮耕耘的某人驚喜萬分,切身體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的額頭和脖頸慢慢沁出了汗水,燕不離頭向後仰,光滑的胸口早已一片浸溼,在月光下泛著點點亮光。池月眸中的瑰紫越發深沉,身下抽插的動作不斷加快,到最後幾乎將對方搖暈過去。最後,情慾的焰火終於將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