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了安了,我只是收錢又沒辦什麼事,他說我什麼?”
圖蒙海覺得自己真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來表達對這位主子的感想了。
“咳……”
“十三爺,今兒風大,怎麼著涼了,身子不舒服了?”某琴一臉關切的問,一丁點兒詛咒的痕跡也找不到。
“爺沒事,就是對你手上的銀票比較好奇。”胤祥笑著看著她手中的銀票。
耿綠琴動作迅速的將銀票塞進袖子裡,一臉無辜地看著他,“十三爺,不過幾張銀票您不會感興趣的。”
“你怎麼就確定爺不感興趣?”胤祥興味的揚眉。
耿綠琴笑道:“爺是什麼人啊,哪能像奴才這麼不開眼不是。”她從“奴婢”到“奴才”,換湯不換藥仍舊處在被壓迫的階級。
不怪毛爺爺要推倒三座大山,就是得推平了他們,這樣才能翻身做主人!
胤祥眉微挑,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爺倒覺得能讓你開眼的東西怎麼也能讓爺想看上一眼。”
耿同學囧了,“十三爺真愛開玩笑。”
“拿來讓爺瞧瞧,爺不要你的。”胤祥笑著跟她打商量。
“那行,爺看吧。”耿綠琴抽出一張給他遞過去。
面額一千兩的銀票,胤祥的眉忍不住微挑,拿扇子點點手裡的銀票,說:“你這進賬不錯啊。”
“託爺的福。”長此一往,她成為和��南惹�故遣懷晌侍猓�塗上�徽飧齷�幔�餿肥低θ萌碩笸蟮囊桓鍪率蛋 �
胤祥的嘴角忍不住微抽,她可真敢說啊,堂而皇之的收受官員錢財,還說的這麼地冠冕堂皇,他真的是服了她。
“你仔細四哥知道了。”他忍不住提醒她。
“爺要去告密?”耿綠琴一臉訝異。
胤祥頓時無語了。
圖蒙海低頭,心說,這位主子真是另類到某種程度了,恐怕敢這麼敢這些爺講話的人真不多。
“爺懶地管你這些事。”回過神的胤祥這麼說。
“那奴才有什麼好擔心的?”耿綠琴一臉無所謂的說。
“得得,爺還有事,先走了。”
耿綠琴目送十三同學離開,然後很久之後才幽幽地飄出一句話:“他忘了還我銀票了。”
圖蒙海決定當自己什麼都沒聽到。
可是,耿同學並不打算就此打住,她用一種幽怨地哀傷的心痛的詛咒地腔調繼續說:“十三爺才是強人中的強人啊。”
圖蒙海當自己不存在,他覺得這種狀態來說主子應該是又抽了。用春喜的話說,就是每當主子抽的時候他們最好當自己不存在,否則就只好陪著一起抽。
“果然是見者有份啊,”耿綠琴感慨地說,從袖裡拿出另外兩張銀票抖了抖,“來,圖蒙海,咱們趁現在趕緊把剩下的兩張分了吧,否則再碰上像十三爺這樣的,今兒就算白忙了。”
主子,您根本就沒忙好不好,圖蒙海很想這麼說。
“來來,拿著拿著,拿回去補貼家用剛剛好。”耿綠琴笑嘻嘻地將其中一張塞進圖蒙海的手裡,然後把剩下的一張重新塞進袖袋裡。
圖蒙海看了看自己主子,在收到她強烈希望自己收下的意念後,收起了銀票。
春喜說的對,跟著主子時間長了,很容易跟著抽的。他如今的立場已經越來越不堅定了,因為通常他的主子立場比他更堅定,兩人一對陣他通常只能敗下陣來。
結果晚上回到欽差行轅的時候,某四一臉平靜地看著自己的側福晉,彷彿漫不經心地道:“爺記得府裡給你的例錢並不少。”
耿綠琴心說:再多也架不多花的地方多哇,有句話說的很經典:錢不是萬能的,但沒錢是萬萬不能的。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