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盤總歸是不舒服的,還是自己的祖國更親切一點。”耿綠琴出聲打破了車廂內的靜默。
“弟妹。”他輕輕地喚她。
“啊?”她不解地看過去。
胤礽笑得很溫和,“這次見面你似乎不再自稱奴婢。”
“一切可能暴露身份的事情都要堅決地予以杜絕。”老孃我每每想到那個“自稱”都鬱悶得想撓牆,別看我穿過來這麼些年了,這等級森嚴的破制度帶給我的永遠只有壓抑和鬱悶。
“那就喚我二哥吧。”胤礽從善如流地說。
“好的,二哥。”耿綠琴樂意遵從,不管怎麼說這地位總算是平等了那麼一下啊。
“弟妹有什麼好地方推薦嗎?”
“其實吧,二哥,我還是覺得這個得你自己覺得好才行。”她不著痕跡地把皮球又踢了回去。
少來,她才不出這個頭。
“爺信你,而且由你選地方應該是最合適的。”胤礽一語雙關。
耿綠琴先是愣了下,然後想了一會兒,終於想明白了,這應該就是老康把這件事栽給她的根本原因了。
靠之!
不帶這樣的啊,某四就算日後登了基,她充其量也就是一後宮普通的妃嬪,她拿什麼護這位廢太子?就算某四那裡不暴露,這位爺在民間要是碰到別的棘手的難以處理的事,她遠在京城那手就TMD是長臂羅漢的那兩隻估計也夠不著啊,遠水解不了近渴,屁用沒有。
胤礽微笑地看著對面的人不自覺地伸手撓頭,一臉挫敗地看著自己,明智地沒繼續開口說話。
“老爺子這是給我出了個難題啊。”
“確實不怎麼容易解決。”他還是笑。
耿同學突然覺得眼前這位溫潤如玉貌似溫和的傢伙搞不好是在幸災樂禍呢,於是實在忍不住就狠狠瞪了兩眼過去。
胤礽笑出聲,“弟妹,你瞪我也沒用,問題還是得你解決。”
“二哥,做人還是要厚道一點的。”
“嗯,爺會注意的。”
“真沒誠意。”
胤礽繼續笑。
“咱們往南走吧。”
“聽弟妹的。”
於是,一行人便一路向南而去。
多年之後,當耿綠琴在蒼山腳下再次見到昔年那個英俊帥氣的白族少年時,他已經變得成熟穩重,但依然那麼英姿勃勃。
“淳孝給夫人請安。”
“免了免了,我這次來是有事要拜託你呢。”
“夫人有事但請吩咐。”
“我想請你幫我照看一個人。”
“人?”段淳孝微微吃了一驚。
“對,一個人。”
“淳孝定不負夫人所託。”微微的怔愣之後是擲地有聲地保證。
“我相信你,”耿綠琴頓了頓,“不必刻意關照,太過刻意反而不好,就當他是落戶到白寨的外族人便是。”
段淳孝點頭,“我明白。”以她的身份託他照管的人必定也同樣出身不凡,她既不明言他便不多問,她於白族有大恩,這些年也因著她的庇護,官府的人也沒再刁難過他們,知恩圖報是做人的根本。
“那你稍等。”
“是。”
耿綠琴徑自走等在不遠處的人。
胤礽看到她過來,笑說:“弟妹交遊果然廣泛。”
“二哥就別寒磣我了,我能力有限,找不到好地方,這裡雖然山青水秀,可是生活上卻很難稱得上享受,二哥……”
胤礽擺了擺手,舉目朝遠山望去,臉上的神情愜意極了,“這裡很好,很自由很清新,而且我相信弟妹喜歡的地方必定不會讓人失望。”
“那我就祝二哥在這裡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