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會在這兒?你是怎麼醒的?”六子語無倫次地問道,腦袋還是懵的,怎麼也想不明白,這明明已經是煮熟了的肥鴨子,怎麼突然就活過來了呢?
“怎麼醒的?”瀾心轉動著手裡的夜明珠,訝異地看了他一眼,“這話叫你問的,你們都把我的船當成你們家後花園了,想怎麼逛就怎麼逛的。我要是還在矇頭大睡的話,那恐怕是再也睜不開眼睛了。再說了,你們那蒙汗藥只是把一層的那幾個人迷暈了,二層的人你也根本就沒有動啊!”瀾心看著一臉蒙圈的六子,非常好心地解釋給他聽。
蠢貨!栓子聽完,在心裡暗罵一句,把六子、猴子和軍師三人恨得要死,要不是場合不對,非得上去把他們三人暴揍一頓。“你對我們早就有所防備?”栓子抬頭問道,緊緊地攥著拳頭,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淡定從容,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脫身。
“你怎麼知道我們用了蒙汗藥?”六子幾乎和栓子同時開口。不同的是,他的聲音裡充滿了驚慌和恐懼。十個人都這樣悄無聲息的消失了,這個小娘們兒,呃,姑娘看來不簡單吶!
瀾心把夜明珠託在手心裡,左右端詳著,那瑩白如玉的芊芊玉手竟然比那乳白色的珠子更吸引人眼球。“姑娘的手真好看!”青荷忍不住誇讚道,“竟然把那珍珠都比下去了。”
“就你嘴甜!”瀾心呵笑一聲,把珠子重新放到了盒子裡,“你也別拿好話哄我了,給你的珍珠也就那麼多了,即使再做不出上好的胭脂水粉來,姑娘我也不會額外再給了。”
“姑娘,奴婢不是那個意思,奴婢是真心覺得”青荷笑嘻嘻地看著瀾心,那辯解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陣“嗬嗬”聲打斷了。
主僕二人循聲望去,只見被吊在半天中的那個軍師怒視著屋裡的三個人,拼命地蹬著腿,嗓子了發出一陣“嗬嗬”的聲音。他被瀾心那漫不經心的態度激怒了,好歹他們也是堂堂的海盜,怎麼到了這裡就連當對手的資格都沒有了呢?
“喂,你老實點兒,再不老實的話,把你吊得更緊一些!”青荷頓時不樂意了,瞪著眼睛訓斥道。
“嗬嗬,嗬嗬!”軍師不滿地嗬嗬了兩聲,旁邊的猴子幫著助威,更在一旁嗬嗬著。
瀾心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好笑地問道:“你們的意思是說,這樣耍弄手段算什麼,如果有本事的話,把你們放下來,真刀真槍地打一架,那樣贏了才算真本事,對吧?”
軍師拼命地眨著眼睛,表示瀾心猜對了。猴子也跟著眨眼睛,雖然他沒有那個意思,但是也差不多,就是希望能把他放下來,喘口氣兒。
“想得倒美!”青荷啐了一口,不屑地說道,“既然已經把你們抓起來了,再把你們放了,你當我們傻呀?”
“嗬嗬,嗬嗬。”軍師不死心地嗬嗬著。“姑娘,他這是什麼意思啊?這嗬嗬聲似乎是有規律的,難道是什麼暗號?”青荷忽閃著大眼睛,一幅懵懂的樣子。
“行了,你也不用白費力氣了。這是我的船,規則我說的算,我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瀾心嗤笑道,“還有,看他們兩個的眼神,也知道你們之間是不謀而合,都想趁我不注意的時候衝過來,把我控制住了,也就掌握了主動權,控制了整條船。”
瀾心把玩著她那蔥白如玉的玉指,漫不經心地說道:“想法是好想法,可惜心有餘而力不足。你問問他們,現在除了嘴巴,其他的地方還能動嗎?”
“妖女,你到底用了什麼魔法?你放了我,趕緊放了我,否則否則”六子徹底崩潰了,豆大的汗珠子不斷地滴答下來。
“姑娘,姑娘,不,不,這位仙女,我錯了,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你放過我吧!”栓子也好不到哪兒去,渾身都溼透了,面色灰白地懇求著瀾心。
“現在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