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嗎?”
朱大夫微眯著眼睛,沉吟了一下說道:“這個孩子邪風入體,面色灰暗,唇焦口燥”
“能治嗎?”瀾心淡淡地打斷了他的長篇大論,輕聲問道。
“難!”朱大夫抬手撫摸著下巴上的那撮保養得當的鬍子,嘆息道,“此子牙關緊閉,眉尖兒蹙緊,邪風已入五臟”
“直接說,能治還是不能治?能治,治癒的機率是多少,將來身上會有什麼後遺症?”瀾心聲音清脆地打斷他的話,眼睛裡閃爍著不耐煩。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邊咬文嚼字的,有沒有一點眼力見了?
“姑娘,您”就不能有的耐心,聽我把話說完嗎?對上瀾心那如實質般、清冷的眼神,朱大夫無奈的抿了抿嘴,將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好吧,你這樣著急要結果,我們就直接說結果好了。真是的,都不給自己說話的機會
縱然心裡萬般委屈,自己也不敢違揹他家姑娘的意思。真沒有想到,自己這樣一個放蕩無忌、喜歡無拘無束的人,居然會甘心情願地委身到一個小姑娘的府裡做奴才。
他現在深深的懷疑,當初在船上,她是故意拿出“冰液”引自己上鉤的。
瀾心可不知道他心裡的那些彎彎繞,現在只想知道,這個孩子還能不能救活。
朱大夫沒有再賣關子,點頭說道:“能治!有兩種方法。”他晃動著那兩根枯木般的手指,輕聲賣弄道,“第一種,三天便可以痊癒,身子也和健康的孩子一樣。”
“但是呢?”薛奎見朱大夫故意賣關子,忍不住出聲問道。
“呵呵!”朱大夫抖動著那枯樹皮般的臉,笑得一臉滿足,得瑟地道,“這個孩子目前病得這樣厲害,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治癒,當然是有‘但是’啦。”
朱大夫很臭*屁地顯擺著。對上瀾心那淡淡的眼神,訕訕地收回了顯擺的心思。心裡腹誹道:這個小丫頭,一點都不可愛。
繼續說道:“但是,他活不過十二歲”
“那另一種方法呢?”薛奎迫不及待地問道。
朱大夫很嫌棄地瞪了他一眼,老夫不是正在說麼,你急什麼?
轉過頭來,調整好臉色的表情,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說道:“第二種法子,痊癒後,身體和正常人的身體一樣。只是時間的過程有些長,怎麼也要三、五年能治好。”
“還會死嗎?”薛奎開口問道。
朱大夫毫不客氣地衝他翻了一個白眼兒,這不是廢話嗎?誰能一直活著不死呀?
“不是,我的意思是”薛奎想要開口解釋。瀾心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對著朱大夫說道:“用第二種法子治吧。”看著孩子那稚嫩的小臉兒,緊蹙的眉頭,心裡湧出一片憐惜之情。
“是,老奴聽姑娘的吩咐。”朱大夫恭恭敬敬地說道,“因為先前已經有過大夫給這個孩子施過針。老奴怎麼也要再過兩刻鐘才能為他診治。”
“這些東西你自己做主就好了,不用跟我細說的。”瀾心看著朱大夫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心裡冷哼道:哼,老東西,又想從我們這裡“騙”東西了。
朱大夫不知道自己的那點小心思被瀾心看穿了,眼睛轉了轉,面色為難地說道:“這個孩子面色潮紅,一看便知道有些高熱,所以需要冰液才能退熱的。”
瀾心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溫聲說道:“我記得朱大夫去大渝前,拿走了兩瓶冰液,回來後,要對照你自己研製的成果為由,又拿走了三瓶。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現在手裡至少有三瓶完好的冰液沒有用。而且,你用掉了那多棵的冰火草,現在應該已經有所成果了吧?!”
呃?!朱大夫嘴裡有些發苦。這個小丫頭片子實在是太精明瞭!自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