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點的時候,包廂裡又湧進來四個男人,直接走向了表弟。看樣子是認識的。這裡的聲音很大,也聽不清他們說什麼。
反正後來看到堂弟抓著一個啤酒瓶就指著其中一個男人吼:“我能再砸你一次,你信嗎?”
那男人是驚了一下,確切地說,是我們全都驚住了。音樂還是很大,聽不清那男人說了什麼,之後他們幾個就轉身離開了。
我哥趕緊過去拍拍堂弟的肩膀,示意他坐下來冷靜一下。
不過堂弟是沒什麼好心情了的,在表弟耳邊說了句話,就朝外走去了。我趕緊跟了上去,我走了,我哥自然也趕緊跟上去了。
出了包廂,我急急問道;“剛才怎麼了?你生這麼大氣啊?”
“沒事,就是那些人嘴巴賤。”
“那你也不能那樣啊,萬一真在這裡打架了,我還要去警局贖人呢。要是出了事,又想那年一樣,二叔二嬸不哭死啊。”
“姐,那個男人就是幾年前被我一個啤酒瓶砸得腦震盪的豬,都腦震盪了還學不乖的。他還說要拖我上床!哼!上了床我就用啤酒瓶操他!”
“喂喂,說話文明點啊!”
我們這邊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去,我哥在我們後面趕緊說著制止我們談下去的話,要不那從我們身旁路過的服務生都是斜著眼睛看我們的了。
堂弟這才收斂了一些,只是往外走的腳步更快了。
可是他前腳剛出大門,就馬上推著我往回撤。我就這麼被他推到了後面跟著的我哥的懷裡。
我和我哥還在疑惑著,就看到外面街道上,跑過幾個男人,喊著,叫著,尼瑪的還拿著木棍的,有一個還拿著西瓜刀的!
場面宏大啊!不過也就七八個人打兩個人。那兩個人還跑得挺快的,一下就轉進了另一條街道了。
堂弟鄙視地看著他們,一個冷哼道:“這種打架,根本就不會打得到人。就算打到了也打不傷的,就算傷到了也上傷不重的。真的小孩子的遊戲罷了。”
我鄙視他,這種他眼中的小孩子游戲,他也參加過啊。
上了車子,我哥開車。只要我哥在,就別想有我和堂弟摸方向盤的機會。
車子直接回家,在路過下一個路口的時候,我還看向了車外,那幾個毛頭小子,還在那街道上追著呢。
“用幫忙報警嗎?”我說道。
我哥沒有停車,一邊說道:“不用,這邊路口有攝像頭的,警察一會就能到了。”
果然,我們的車子往前一點,就看到了110的警車往那邊去了。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像當年的堂弟一樣,要洗乾淨屁股等著坐牢呢。
車子往前了一些之後,堂弟突然說道:“哥,能不能把車子倒回去一下啊,我想去那條路上看看。”
我哥問了原因,堂弟只說那條路不乾淨的。
最後我哥還是轉車子回去了。只是這麼一耽擱,我們過去的時候,警車也正好開走了,拉著一車子的人呢。
那節路是城市早期的路,兩旁的樹木很大,把路燈的光擋住了百分之八十。一邊是小商鋪,另一邊是搭棚賣水果的小攤子。這街上,晚上的關門的。現在都已經十二點多了,自然是一個人也看不到了。只有偶爾經過的車子。
我哥在停車線裡停下車子,堂弟就先下了車看看四周。
我從車子上探出頭來,說道:“沒什麼奇怪的啊。”
堂弟皺皺眉,還是重新上車回家了。
在離那條路遠一點之後,我才問,那路上怎麼了。堂弟說,當初小漠在那條路上被一個吊死鬼纏過。不過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也不知道那吊死鬼走了沒有。
剛才那個時間,對於那吊死鬼來說應該算是天時地利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