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大門的時候,抓住機會衝上了計程車,現在還被他見到了那兩個跟蹤自己的人的模樣。
因為邵仲平爺爺那一輩經歷過“黑色聖誕節”,因此一家人對於來RB遊玩一直就十分忌諱。
邵仲平也從來沒有來過,更不用提是否有得罪過人這回事情了。
計程車司機三十五六的模樣,白襯衫黑西裝,手上還帶著一副純白色的棉布手套。
“先生,你是要去新宿的歌舞伎町?”
邵仲平的日語是他以前抗日的時候,一個小日子女友教的,簡單的說話跟書寫是沒有問題的。
“歌舞伎町?”
“就去那吧。”
“開快一點!”
跟司機說著話,他的眼睛卻不時從車子外面的反光鏡裡,檢視車子後面的情況。
見到沒有車子跟上來,邵仲平心裡面才總算放心不少。
司機似乎從車子的後視鏡裡面也看出了邵仲平的不安。
“先生您應該是來旅遊的吧?”
“不用擔心,東京的治安是很好的。”
“你不會有人身威脅。”
邵仲平把揹著的雙肩包卸下抱到胸前,嘴裡敷衍道。
“希望吧!”
計程車在歌舞伎町的十字路口停了下來。
用在香江就兌換好的日元支付完車費,邵仲平再次背上揹包就下了車。
轉過身見到的是閃耀著霓虹光彩的“歌舞伎町”四個中文大字,呈半圓形掛在拱形的彩色玻璃燈光橋下。
它的下面由兩根銀色的鐵柱支撐著,柱子頭上用鋼筋焊成鐵籠固定,往上還有兩個向裡彎曲的牛角造型。
每根鋼筋上面纏繞著藍色的霓虹燈帶,遠遠看去絢麗的顏色外面有幽靜的藍色包裹。
沒想到現在的歌舞伎町招牌會是這個樣子的,邵仲平駐足看了三秒就雙手拉著雙肩包的肩帶,微微低頭往裡面走去。
黃一武在電話裡告知邵仲平的地址就是新宿歌舞伎町裡面的一家旅館。
東京十二月的入夜時間是在下午四點不到一些,現在來說已經是夜晚最好的時間了。
小日子六七十年代正是經濟開始騰飛的時候。
經濟騰飛同樣也讓他們國內開始“繁榮娼盛”了起來。
作為紅燈區的歌舞伎町同樣迎來了異樣的繁華。
邵仲平剛從入口進入,就立馬見到了裡面異常熱鬧的人流,以及那些穿著撩人服裝的女人招攬客人的模樣。
同樣有三四人穿著西裝,身體微微後傾大搖大擺走在道路中間,大晚上還帶著茶色眼鏡的RB不良。
邵仲平靠著沿街店鋪的人行道,儘量避開這些人,不過那些站在路邊的女人卻分外熱情。
他沒有走幾步就被一個穿著米色長款風衣的女人給拉住了胳膊。
“先生10萬日元,我就可以陪你一整晚。”
邵仲平剛剛轉過頭去,那個拉住他的女人右手就拉開了自己風衣的一側,向他展示起了身材。
粉色的薄款連衣裙只遮住大腿一小半,白色的絲襪連著蕾絲吊帶,右側大腿上還紋著一朵顏色豔麗的牡丹花。
一句國罵一不小心從邵仲平的口裡低聲飈了出來,沒有想到就連站街女都要比香江開放這麼多。
果然要看西洋景還得走出國門。
不過他並沒有被色迷了心竅,右手微微一用力掙脫拉扯說了一聲“抱歉”,快步朝著更裡面行去。
那扯開衣服的女人低罵了一聲,身體因為涼風顫抖了一下,又將風衣牢牢包裹住了自己的身體。
十多分鐘後,邵仲平終於找到了黃一武說的那家小旅館了。
“平尾のある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