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之下點了她的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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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立秋身世
“你怎麼會有那麼多的話?是不是以前都沒有機會說?還是你的主子不讓你說?這次你得到機會,是不是打算將以前未說的話一次性全都補說回來?或者你是想把我這個老頭子說瘋了,好自己解穴逃跑?我告訴你,老頭子我不單單點了你的穴,而且還給你下了迷藥,沒有我的獨門解藥,你就得躺在這裡等死,還想激我比試,恐怕連站你都站不起來。”那個聲音也是滔滔不絕的說,這兩人其實還是瞞像的,都不不給對方回答的機會,自顧自的長篇而論,廢話川流不息……
依稀聽到有輕微掙扎的聲音發出,被綁的人與躺著的人應該都聽得十分清楚,最開心的就屬躺著的那個人了,還有活的,就說明她的主子與姐妹還有活著的希望,在心裡長長嘆了口氣,真好,這個訊息實在是太好了。“娃兒,餓沒餓?我煮了菜粥,你吃不吃?”那人還是自顧自的說著,不過他消失的那片刻,他去哪了呢?現在只要是清醒過來的人都可以聞到一種菜葉黴爛的那種味道,不要說吃了,就是聞上一聞也讓人覺得噁心。
只聽著那人用勺子盛裡了他所說的菜粥,放在嘴邊吹了吹,好似怕燙到即將要被他餵食的人兒一樣,那種小心呵護的模樣,一定很暖人心。“吃吧,好吃著呢。”一勺菜粥添進了床上人的嘴裡,逼著她只得往下嚥,勺子壓著她的舌頭,吐不出來,只能嚥下去,舌頭被壓著,也幾乎無法嚐到這個食物的滋味,不一會,碗就已經見底,空空的了。
“娃兒,好吃吧?”那人揭開她的啞穴,就聽到震耳欲聾的謾罵聲:“老怪物,你弄些什麼奇怪的東西給我吃,又苦又澀的,嘴巴都麻了!還有,我叫立秋,別在叫我娃兒娃兒的,我今天都二十有二了。”立秋實在是受不了了,她那麼大的人還被叫做娃兒,要是她的姐妹們在場,一定笑暈過去了。
“二十有二了?”這個年紀也剛好相附。“滋滋,把她抬到隔壁來。”那人吩咐完,人就離開了,但是從他的腳步中能聽到他的內心有些混亂,步伐很不穩定,稍感踉蹌。被他稱為滋滋的活物,將躺著僵直的立秋揪著腰帶,一下便提了起來舉過頭頂,眾人幾乎用盡全力才聽到一點點移動的聲音。這個被作滋滋的,也不出聲,根本無法猜是男是女?或者是其他的什麼活物……
立秋這下真是說不出的難受,她堂堂尊主的護衛,竟然被舉在頭頂上,而且連一點反抗掙扎的能力都沒有。靜下心來,氣歸氣,還是應該想逃出去的辦法。現在除了自己好似沒有其他的人可以自由說話,那麼這個怪人為何要將自己單單與他們分開呢?自己是不是與他有什麼聯絡?或者與他所認識的人有些相像之處?不會是殺妻之恨吧?立秋的想像力開始直線上升。
立秋熟記著離開那張床開始走了多少步的路,轉了幾個彎,現在好似走在一條長長的遂道里,又溼又潮,一喘氣都能清晰的聞到泥土的氣息,不會要將她活埋吧?那也太費事了,活埋也不用給她餵飽飯啊。立秋恨不得不暗自佩服這個滋滋,竟然在一點光都沒有的遂道中行走,一點也不覺得吃力,而且他的身上還附帶著一個人。
“喂,滋滋,你說句話吧。”立秋想從滋滋口裡套出點什麼,可是她的如意算盤打錯了,那滋滋根本連哼都沒哼一聲。“走了這麼久,怪悶的,你好歹說一句。”再次沉默,立秋大了聲說道:“那你告訴我,你是男還是女啊!”立秋唱了一會獨角戲,實在無奈,對著一個視你言語如放屁的人,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只能等著,看看他們這兩個怪人到底要做什麼。
立秋只覺得這路是在向上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算是個盡頭。這裡面黑漆漆的,也不知道是否全是空的,還是隻有路便再沒有其它了。滋滋卻是越行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