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北的小臉一紅擰著身子便離開了。辛西的是青色,初草的翠綠色,冬陽是茶色,辛南是寶石藍色,夏冷是象牙白色,辛東是雞血紅色,守炎是銀灰色。末了還選了一隻熒粉色給守圭。當下美人一支,不偏不倚。
泰姬收起這隻盒子交於天月,又拿來另一隻錦盒,裡面裝的便是由墨石而雕的長命鎖。“這個東西,先有身孕的先得,守炎先挑。”泰姬將盒子推到守炎面前,守炎也未加端說,這種東西全憑感覺,本就是神獸的骨頭所化,帶著些靈氣,第一感覺對了,即使它是個殘缺的也定是屬於你的不可。“謝上尊。”守炎握在手裡笑笑,回去繫上根紅繩,戴在腰間,讓孩子從小便在母親的心意下成長。
一看到守炎挑了孩子的長命鎖,剩下的幾位美人眼巴眼望著。“這個是給我孩子的,有了我的寶寶才能要這個。”泰姬說著便要將盒子蓋上。“我也應該有一個。”初草聲音小小,在一旁說著。
眾人將頭都轉向初草,本來他也應該有孕了,不然都對不起上尊多寵幸他一次。初草原本以為泰姬會高興,但是泰姬臉有暗,惹得他未敢再言語。“冬陽,你替初草把把脈,他前陣子才中了毒,現在發現有了身孕,可會影響到胎兒?”這有關於下一代的健康問題,泰姬可是重視得很,見過太多的畸形兒童,她可不想自己日後抱著一個只會流口水的孩子痛哭。
冬陽起身握了初草的脈,泰姬覺得等待結果的時候真是痛苦,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回上尊,您還是自己摸下吧。”冬陽未開口說其原由。泰姬只好自己把了把初草的脈,確實是喜脈,但是怎麼感覺有股怪氣橫流呢?
“宣尊醫替玉妃診脈。”這等事還是多方求證為好。而且如果讓冬陽當著初草的面說出來,日後初草定會懷恨冬陽,但由他人說出,便好了許多。“初草隨我進屋。”泰姬拉著初草便進到內室,也不管這是誰的場,有沒有喧賓奪主。
老尊臣把過脈後,眉頭緊鎖。“回上尊,玉妃,玉妃確有孕,但是由於玉妃之前中毒,毒已經深入胎兒體內,怕治不好。”
“你胡說,怎麼能治不好呢?”初草一直不安的心,這下更是亂了方寸,他們的孩子,他有多想要,誰也不會知道。
“沒有醫治的辦法了嗎?”泰姬拉住初草,問著那尊醫。“回上尊,胎兒尚小,即使現下用藥,只怕孩子未愈便已經夭折了~~~”
“你下去吧。”泰姬心下一痛,一個未謀面的孩子便這樣沒了,怎能不痛?“不會的,絕對不會的,我不會這麼命苦的……”初草像著了魔一樣重複這幾句話,然後發瘋一般的跑了出去。
“將他攔下來。”泰姬一聲大呼,辛東一個箭步衝出點了初草的穴道。“巖兒送你家主子回去。”泰姬吩咐初草的小廝。“是。”那孩子乖乖的隨同其他的侍婢護送初草回玉妃殿。
“這裡沒有外人,冬陽,你說說那是什麼原因?”泰姬問著。“那胎兒脈相微弱,跟本過不了夏,便會夭折。”冬陽起身到泰姬旁邊,伸手到錦盒裡拿了一隻長命鎖揣到懷裡,此舉動不用明言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冬陽,你也有喜了!”泰姬又高興起來。拉過冬陽便啵了一下。“這是好事,怎麼沒早些通傳?”
“你能來看我幾次?”冬陽竟然反駁起上尊來,炎妃有孕已經有些時日,但你從橋驛歸國後才初次來探,告訴你又有何用,明顯是對她這個親孃不滿意。“我……”泰姬啞然,沒法說啊!這些人都在,說錯一句便得罪了哪家的少爺,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在腦中衡量下。“都會來看,你們都是我的妃子,定是一視同仁,我這次來看炎妃,他日也定去看你。”將目光一轉,“你們雖然未有身孕,但都是本尊的妃子,同樣也去看望。”泰姬淡著說,此時這才將一碗水端平。
“臣妾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