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十分不規矩的揉搓她的豐盈。
“你……你!”竟然背叛他對她的寵愛!
萬箭穿心的劇痛也抵不過他這一刻的煎熬折磨,看著她腮頰上的嫣紅和盈盈甜笑,他幾乎想和她一道毀滅,她把他推向萬丈深淵,她讓他粉身碎骨,萬劫不復。
他對她的情悸戀戀成為荒唐的笑話,她的淫蕩徹底摧毀他的傲絕尊驕!
他擒住這一對不知廉恥的男女,他要他們為他們的所做所為付出代價!
他將白痕丟入王府的地窖,至於這掠奪他的愛妾的小勇則是被他囚禁在大牢裡。
眾兵卒猛打哆嗦,無人敢置喙半句。
長髮狂飄的李霜降像是惡魔人心,任何人只要稍微不慎都可能慘遭不測,他已經狂亂,難以自持。
“說!你和本王的侍妾何時逾矩分寸!”
跪蹲於地的小勇好像嚇傻了,囁囁嚼嚅老半天才聲如蚊蚋的答,“王、王爺饒命!小的,呃奴才沒膽,是姨妃她、她勾引奴才……”
“不!”他的小痕兒違逆他一定不是出於自願。
“奴才和姨妃早已暗通款曲一段時日,上回相偕出府其實不是為了察看京城的藥鋪子,而、而是在客棧裡……”
“說下去。”
“姨妃主動獻身,奴才一時迷惑所以犯下淫罪。”
兵卒們全駭白臉色,他們根本不敢相信;姨妃確實倔拗,但是不至於做出這足以受絞刑的淫事來啊。
但是“姦夫”已經招供,由不得人為其說項,小勇並不是神智錯亂,若不是事實他怎麼可能空口說渾話?
一聲淒厲的怒吼傳遍整座大牢,李霜降驀地縱然大笑,他笑出淚水,心中是剮骨割肉的痛啊。
不教胡馬度陰山的戰魔,居然因為一個揹著他與野男人苟且淫歡的侍妾落淚?多麼可笑復又可悲!
小勇一邊發抖,一邊喊,“奴才知罪,奴才這就自盡……”低垂的頭幾乎碰著地,嘴角的一絲得意淺笑無人瞥見。
狗咬月,血腥日。笑意漸深,不及片刻他咬舌斷氣而亡。
冷眼一掃。李霜降以平靜的口吻命令,“把他的屍體拖到狼群聚集處!”
小勇的死沒讓他心緒舒坦,他的眉目之間冰絕到極點,邪毒的嗜血氣味侵襲他的全身筋脈,他真氣一提,紫魅飄影在一瞬間離開大牢——
地窖裡不但潮溼汙髒,甚至還有難聞的屍臭味,全是蟲子的死屍。
白痕快氣炸了,她好像吞掉一噸炸藥,極想找人揍架。
“臭霜降!死霜降!”莫名其妙的可惡男人。
他是不是瘋了啊!還是吃了狂魂草!她好端端的待在藥鋪子裡整理藥草哪兒礙到他了?居然一副想殺死她似的把她拖拉回王府,而且還將她丟人地窖裡和一堆蟲屍過夜!
如果是因為小勇跑來藥鋪和她說話,霜降也未免太小氣了吧,難道只准她和春遲說話!
“壞男人!壞!壞透了!”
“是嗎?”
冷寒的刺芒使她悚然一驚,她猛回身,李霜降的魔眼正緊緊鎖住她的心魄。
他終於來了!哼,她可不會輕易原諒他,高高在上的王爺又如何,她只當他是哄疼她的夫君,不過他似乎轉變成另一個人……
“李霜降,你的道歉我不接受。”
他的唇畔噙住殘佞的淡笑,然而他的眸底是深不可測的悲傷。
“張牙舞爪的小蕩婦,不知死亡將至?”
白痕怔然,他真的發瘋了呀。
他輕嘶,“小勇已經自我了斷。”如果她膽敢為姘頭掉一滴淚,他一定當下擰斷她的頸子。
“小勇死了?自殺?”她駭了一大跳,“為什麼?”
“一個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