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囚禁,讓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閻以涼麵無表情,“你毀壞了他的排水涵洞導致發大水,找你報仇是一定的。”對方狡詐,衛淵陰損,這倆人倒是勢均力敵。
“所以,你打算袖手旁觀?”沒給回答,衛淵一定要知道答案。
“袖手旁觀說不上,但也不可能當做自己的任務拼死完成。我會注意的,順便再轉告一下他人如何辨別真身。”坐視不管,閻以涼倒是沒打算,但是配合他,她也不會太投入,不管怎樣,她聽從佟尚書的命令。
“即便轉告了他人,他們也未必認得出。”沒親眼見過,僅憑言語,是無法確認的。
“自己瞎眼數次,不要以為別人都與你一樣。行了,佟尚書的命令我知道了,王爺的擔憂害怕我也清楚了,回見。”轉身,閻以涼欲走。
“擔憂是真,沒有害怕。”害怕?這兩個字衛淵不喜歡。
閻以涼恍若沒聽到,他就是害怕又怎樣?他害怕的樣子她也不是沒見過。
“師姐,師姐,你去哪兒啊?不然咱們回家,你看我練功吧?我昨天負重跑了兩個時辰,你今天看看我有進步沒有。”跟著閻以涼,關朔一個勁兒的表示自己改了,並且現在很勤奮。
頭也不回,閻以涼反手將關朔推了出去。她看似沒用力氣,關朔卻被推開五米開外,甚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師姐、、、”看著閻以涼離開,關朔幾分懊惱,閻以涼沒消氣,他也不知該怎麼做才能讓她消氣。
看著關朔,衛淵幾不可微的揚眉,“閻捕頭的脾氣果然很大,做她的未婚夫,不容易。”
嶽山看了一眼衛淵,隨後壓低了聲音,“所以說,實在可惜了。”
“可惜的是誰?關朔?”衛淵似乎沒聽出嶽山話裡的重點。
“當然是閻捕頭。”嶽山理所當然,關朔這個樣子,自然可惜了閻以涼。
笑意浮上眼眸,衛淵看著關朔,更多的同情。
祁國五皇子肖黎,目前已過了衛淵的封地,正朝著皇都而來。
皇上已經派禮部的人員前去迎接,看起來,他很重視這次兩國的聯姻。儘管,上次肖黎潛入皇都,鬧得死傷無數。
大街上,熙熙攘攘如舊,主街一側的茶樓上,窗子半開。
站在視窗,閻以涼麵無表情,一手端著茶盞,只聞那茶香,卻一直沒有喝。
“皇都這麼大,找個會刻意躲起來的人有多難你想必也知道。還不如聽從鄒大人的,你就再次做衛郡王的貼身護衛,那樣不用找,他自己就送上門了。”柳天兆手頭沒案子,他是個大閒人,就被閻以涼調來了。畢竟高一等,指揮他也是完全可以的。
眯起眼眸,閻以涼將茶盞放在窗臺上,“所以,我才用你這個閒人。”
“你的用詞和侮辱無異,希望可以改一下。即便不能像關朔那般哭喊著改正,稍稍改一些就成了。”柳天兆翹著腿,十分不滿。
“哼,我倒是可以打得你哭爹喊娘。”頭不回,閻以涼冷聲,聽得柳天兆不禁翻白眼兒。
“行行行,你閻捕頭天下無敵,我小小捕快認輸。不過,單單你與我說的幾句話,就讓我從一群的替身裡挑出真身,不覺得太扯了麼?”柳天兆自認為沒有這個能力。
“靠你的眼睛了,此次若能有大收穫,我保薦你升捕頭。”轉身,閻以涼看著他,面無表情,可是說的話卻是一個倒鉤,立即勾起了柳天兆的興趣。
“真的?好,閻捕頭,我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