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讓人感應到其中有一絲的不同,冥河教祖詳查之下發現這面旗子竟然被人掉了包,而這時又恰逢嬌雨公主的新駙馬忽然消失,自然便可確定旗子是為敖丙盜取。
所以冥河教祖便讓嬌雨公主去尋找敖丙,卻並沒有說出祖巫之旗被盜一事,嬌雨公主在發現敖丙消失之後,也正想找他問個清楚,便到九幽冥獄中尋找敖丙,卻聽獄卒說敖丙並未返回,便在那裡痴痴的等待,可是一連等了近一年的功夫,卻發現對方始終杳無音信,再加上冥河教祖急著催她回去,她這才無奈的返回幽冥血池。
在返回之後,嬌雨公主才知道敖丙盜旗之事,她一方面佩服敖丙膽大,竟然敢從教祖手中盜寶,而且還是除了元屠、阿鼻兩大寶劍之外最重要的寶物,另一方面心中也深深的失落,因為她自始至終都不知道那個看上去有情有意的“情殤”,卻一直都是在利用自己,即使自己心甘情願的被利用,他卻始終沒有對自己吐露一點真相,甚至連一絲歉意都沒有。
唯一令人感到安慰的是,他將那把太陰芭蕉扇歸還給自己了。可是這又如何?難道就表示那個男人心中有自己嗎?或者是那個男人對自己表示歉疚嗎?他當初走的是那樣的決絕,從始至終都沒有向自己透露出一個字,甚至自己自始至終都不知道他的真名。
到了現在,她敢肯定那個男人所說的“情殤”的性命絕對不是真的。
可是即便這樣,當冥河教祖提出要自己配合,追查那個男人的下落的時候,她卻毫不猶豫的拒絕了,甚至當冥河教祖把自己囚禁到這裡上百年了,自己遭受了三界之內最嚴厲殘酷的刑罰,卻始終沒有半分的後悔。
“儘管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騙我,可是我相信你一定有不得不說的苦衷,儘管為你受了那麼多年的罪,但我的心裡卻也絲毫不怨恨你,相反,我一直在回憶當初我們洞房花燭的那一刻,那是我這一生最深刻的記憶,自從那一刻起,我就把自己交給你了,完完全全,沒有任何隱藏。不知道為什麼,我作為一個沒有感情的羅剎女,竟然會因為你而產生感情,這,或許就是人類所謂的緣分吧。唉,不知道這一生,我究竟還能不能見到你?”嬌雨公主的臉上帶著一絲的柔情,默默的回憶著和敖丙交往的那短暫而快樂的時光,卻對獄卒的問話置之不理。
就在這時,一道偉岸的身軀忽然來到牢獄中,對著獄卒喝問道:“到了現在,她竟然還沒有半點的悔意嗎?”
獄卒連忙恭敬行禮道:“波徇大阿修羅王,屬下審問了上百年,嬌雨公主始終都沒有半絲的悔意,她甚至連話都沒有說過一句,屬下也很無奈,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波徇沉聲喝道:“真是廢物。像這樣頑固不化之輩就應該用重型,把你獄中最毒辣的十八鍾刑罰盡皆施展出來,什麼拔舌、剪刀斷十指、鐵樹刺穿、進蒸籠、上刀山、下油鍋、入牛坑等等,用這樣的刑罰折磨她,我就不信她能忍受得了?只可惜她是教祖之女,要不然憑本座的魔功,絕對能夠讓她心甘情願的任我擺佈。”
說到最後,波徇的臉上已經是充滿了淫笑。
獄卒聞言不由渾身一震,因為那十八種刑罰全都是為了懲治大奸大惡之輩而設定的極刑,甚至都能對靈魂產生傷害,不要說對方是教祖之女,就算是一般的阿修羅族人,也不該如此傷害。而波徇所說的魔功更是專門用來迷惑女人的心智,讓對方徹底迷失自己,從而淪為他的傀儡,永生永世都很難擺脫,據估計,在他手下被摧殘的阿修羅女子已經不下數萬。
除非是在他死後,這些女子永生永世都會成為他的傀儡,乖乖任他擺佈。可是除了冥河教祖之外,還有誰有這個權力能夠處死阿修羅界四大阿修羅之一的魔王波徇?,波徇見獄卒不答,嘿嘿一聲乾笑,大手一抓,就把嬌雨公主扔到了不遠處的一座鐵樹刑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