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示意她莫慌,然後走向衛光濟的房間,伸手推了推房門。
房門並沒有落鎖,康戈那麼一推便開了,房間裡面的陳設一如既往,堆積如山的各類書籍後面,衛光濟正對著電腦不知道在幹什麼,開門的聲音並沒有引起他的注意,他依舊很專注的盯著螢幕,過了幾秒鐘才緩緩轉過身來,看到站在門口的人,也沒有任何驚訝或者緊張。
“你們有事麼?”這個本應慌張的男人,面色木然地開口問。
“衛光濟,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咱們聊聊叢方方、王慧函還有駱昱誠的事情吧。”康戈對他笑了笑,示意他起身,“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不然我們也會採取強制措施把你帶走。”
衛光濟呆呆地看著康戈,好像有些反應不過來他說了什麼異樣,之後才緩緩站起身來,一言不發的來到康戈和顏雪面前,對兩個人點了點頭。
康戈示意他走在前頭,衛光濟也沒有任何異議,三個人這樣下了樓,走出樓下單元門口的時候,衛光濟還停下腳步問了一下康戈的車停在哪裡,那平靜而又配合的態度,讓守在單元門兩旁的羅威、齊天華都有些目瞪口呆,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了。
就這樣,衛光濟以一種過分平靜也過分乖巧的姿態,跟著康戈他們回到了公安局,從頭到尾看不出緊張,看不出害怕,不喜不悲。
饒是對他的情況已經有了掌握,同行的刑警隊同事也還是感到非常不適應。
被安頓在審訊室裡,衛光濟的表情終於有了一絲絲的變化,看起來似乎有一點淡淡的困惑,大概因為困惑並不是一種情緒,而是一種反應,所以才能夠表露出來。
“我們把你帶到審訊室,你應該知道我們把你帶過來並不是找你提供線索,我們需要的是你交代殺害叢方方、王慧函和駱昱誠三個人的動機和過程。”康戈非常直白地對他說,“你知道自己連續殺害了三條性命,這是多麼不可饒恕的罪行麼?你知道你的行為給他們的家人帶來了多大的傷害麼?”
“我不明白……”衛光濟沒有被康戈的一番話擊垮,只是表情越來越充滿了迷惑,“為什麼你們能找到我?我覺得這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不可能呢?”顏雪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材料,“這是你五次租用共享汽車的時候的登記資訊,這是那五輛車在案發現場附近出現過的監控畫面,這是其中一輛車的後座上面提取到的微量血跡,經過確認,與王慧函的血型資訊相吻合。
你在佈置王慧函陳屍現場之後,曾經去附近買過菜。
你家裡有一套閒置的老房子吧?那套老房子我們已經查到了,現在有人專門負責在那邊提取相關證據,聽說下水管道里面已經找到了殘留在管道壁上的血跡,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不可能……”聽了顏雪的話,衛光濟情緒變得有些不大對了,“你們怎麼會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