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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部分

是不能片刻立身,每次睡覺的時候都捨不得脫下來。但今天似乎不同了,既然想跟她來得刺激點,怎能隔著衣物?

吳敦嘿嘿一笑:“我脫!”

他立即將褻衣除了,露出了一方裹體的燻黃sè的軟甲。

女子眼前一亮,笑問:“這是什麼衣服?”

吳敦將軟甲也解了下來,說道:“這是軟甲,可以抵擋一般的刀劍。”

“哦?”

女子眼睛一轉:“可不可以讓我試穿一回?”

“這有何不可?”

吳敦二話不說,將軟甲遞給了她。女子接到了手裡,仔細一瞧,是蠶絲織成的,倒是輕若無物。她將軟甲繞著曼妙的軀體一裹,繫上了帶子,方才呵呵一笑:“剛剛穿上去倒是有點涼爽。”那吳敦早已迫不及待了,將身子湊了上去,伸手去扯著她的褻衣,笑道:“我都將衣服脫光了,美人兒,是不是該到你了?”

吳敦的嘴唇眼看著就要碰到她那吹彈可破的臉頰,就連氣息也是互聞的。他的一對魔掌,已經向她胸口探去。

女子嘿嘿一笑,將他一推,突然問他:“將軍,胸口上感覺怎麼樣?”

“胸口?什麼胸口?”

吳敦還沒問完,就感覺胸口那裡傳來一陣劇痛。他愕然的站起身來,低頭看去,只見一把匕首已經沒進了胸腔裡,鮮血如一條條蚯蚓一般,向下爬去。

“你!”

看著面無表情的女子,吳敦慌張的向前走去。他要問個明白,他要向她討個說法。

可他剛走兩邊,喉嚨裡發出噝嗬的一聲,噴出一口血箭。一口氣接不上來,腿一軟,一頭載倒在榻上。

“你,你是誰……”

女子站了起來。擦拭著臉蛋上被濺的血滴子。剛才他吐出的一口血,不但瞬間染得潔白的被褥綻放梅花,也濺了她羊脂的臉蛋上數滴鮮血。

吳敦到死也沒有得到女子的答案,女子只用著一對可憐的眼睛看著他,跟他說:“是你自己害了自己,不能怪我。”

是我自己害死了自己,誰讓我貪sè。

吳敦臨死前,自我責備一回,也就閉上了眼睛。

她擦乾淨了臉蛋,這才緩緩的起身。將褻衣裹起,下榻,取了一襲紫sè的裙子。

著裝完成後,她款款的走到一方長案前。

長案上放了一尾琴,旁邊爐子內焚起了麝香。

她坐到席上,除錯了一下琴絃,方才錚錚錚錚的彈了起來。

優雅的琴聲,如同泉水一般往外流去,流到了院外巡邏的兵丁耳朵裡。

“咦。你聽。”

“是琴聲!”

“這可怪了,將軍的老婆不是去了琅邪了嗎?”

“噓,不要亂說。”

那些討論計程車兵似是明白了過來,都是相視一笑。怪不得今天晚上將軍將我們支開呢。原來……嘎嘎,且不去管它,只當沒聽見就是了。

眾人很是默契的相視而笑,當做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仍是繼續巡著邏。

然而他們或許不知道,就在琴聲一波一折的傳出來後,也沒多少時間。那東門城牆突然起了一團大火。守城的將士眼見事情奇怪,不敢耽誤,立即派出數人,趕向這邊,要向吳敦報信。

“怎麼啦?”

“你們沒看見,東城起火啦!”

“喲,快點去叫將軍!”

眾將士再也顧不得給將軍留面子,立即向著這邊趕來。然而,剛剛到院子,琴音戛然而止。他們一夥在門外叫了數聲,也沒聽見將軍應聲。膽子大的,立即將門撞開了,濃烈的血腥味,立即鑽入了每個人的鼻子裡。

“將軍!將軍!”

眾人慌張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