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百全副武裝的武士,騎著戰馬,拿著武器,從幾個方向。將這一片地域包抄起來。
有的人還試圖反抗,可聽到武士用了王畫與李重俊的名義後,都放下了武器。
一個將軍打扮的人走了進來。他看到李重俊後,立即單腿跪下,說道:“末將來遲,使殿下受驚了,請殿下恕罪。”
也不算太遲日08姍旬書曬譏芥傘“畫派出尖的那個護衛也怕夜長夢多,連夜找了個有馬鄙不用高價買下一匹馬,趕向衛州。滑州離衛州並不是很遠,只是向西幾十裡就到了,但隔著一道黃河。衛州刺史接受命令後,一絲怠慢都不敢,這是關係到太子的性命安全。
但衛州不設折衝府,只有少量駐軍。當然因為也受到災情影響,從其他地方調來一些軍隊維護秩序。可這還是不夠,王畫寫得很明白,不但要封鎖滑州四個城門,還要進城抓捕。同時滑州城外的碼頭。以及三大世家,特別是成公家的那個特大型糧窖,都要封鎖。因此又從鄭州以懷州鄰近的人調來一些軍隊。但怕訊息走漏,沒有說實話,只是說太子遇到危險了。
就是這樣,到了三更天,還沒有召集到一千人。這時候衛州刺史也等不及了。於是連衛州的衙役都帶上,兵分兩路。騎軍渡河,步兵坐船順流而下。到了滑州後,立即用李重俊的名義將四門控制,立即派了騎軍直接來到秋翡白玉坊。不管案件會不會破,不能讓李重俊遇到危險,不然自己官職不保事有可能會連腦袋都不保。
李重俊高興地說道:“不遲不遲,孤還怕你們來得早了,那樣這件案件最後的真相就不能揭破了。”
李紅與沐救李相視了一眼,抹了一把冷汗,心想剛才是誰又氣憤又擔心的?
坊裡面的管事與老鳩們也聽到了王畫與李重俊的真實身份。這時候沒有必要掩瞞,先是愕然,然後一些奔跑過來,葡伏於地參見。一個個心裡面都很僥倖,這段時間沒有太怠慢。
但兩個主兒根杆匕沒有考慮過有沒有怠慢的事。
王畫說道:“你們起來吧,也正好兒,我與你們商議一件事。我今天將白天亭小娘子與艾兒姑娘贖出來,不知幾位可否同有”
贖出粉頭,不但粉頭本人點頭。也要青樓的主人許可。才行的。聽到王畫的話,外面傳來一片豔嘆聲。
鞏縣王畫。還有太子殿下,這樣的名頭。足以讓這群姑娘們發狂。聽說後一個。個匆匆忙忙地梳洗打扮穿戴。全部跑來了。所以說人還是那個人,可一旦人為地披上一層光環,馬上就不一樣。她們現在全部用豔羨的眼光看著白亭與艾兒。
“王大使如果喜歡,將她們帶走就是。
”管事小心翼其地答道。
而且這不算是損失,看吧,以後秋翡白玉坊因為是王畫“破處”青樓處,還有可能是太子殿下的“破處”青樓處,生意會有多少紅火。他已經打算將夏荷院與玉石院重新裝修一下,入住的價格,嗯,漲兩倍太少了,漲三倍好象還是委屈了。四倍也有點低,幾倍是好呢?
想到這裡。他都不顧失儀,嘴角露出貪婪的微笑。
王畫看著他古怪猥瑣的表情,還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不過王畫沒有想沾他的便宜,向白亭詢問了一下,還是拿出了兩百貫飛錢,以她們的身價,相當公平。
管事立即拿來契書,當然還要到衙門裡登出,方才生效,不過這只是一個手續問題,都不需要王畫自己出面,甚至連李紅她們都不要出面。只要一個。護衛就可以解決。
王畫將契書遞給了她倆,白亭臉上也出現了一絲喜悅。她低聲道:“多謝大使,奴婢可以收搭一下行李嗎?”
“去吧。”
看著她們遠去的背影,在她們身後還有許多少女在恭喜。王畫卻回過頭來,與李紅沐孜李相視一笑。三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