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嚴恕了,那時候她就等著他出手,可日復一日,她的“以為”卻始終沒發生,誰知道……
事情只是發生得慢了些。
“你和他在一起?”
嚴恕想了一下。“如果你所說的‘在一起’是指交往的話……因為池熙沒說過要交往,也沒說過喜歡我,所以我沒辦法給你答案,可我們常見面、約著看電影、一起吃飯,現在的我很開心,就這樣。”
一提到那常常不按牌理出牌的男人,她臉上有了抹幸福的光彩。
前幾天池熙在凌晨一點多的時候打電話給她,問她懷不懷念他做的法式土司,以往這種會被她視為神經病才做得出來的事,她居然聽到自己以著愉快雀躍的聲音回答,“這是天上掉下來的禮物嗎?”
話一出口,她的心裡有個更大的聲音——瘋了!我想我一定瘋了!
然後約莫雨點,一個瘋子提著熱騰騰的法式土司,出現在另一個瘋子家,兩人挨在一起,點了盞燭光啃土司,看外頭的星光。
安裘莉仔細的觀察著好友,啜了口咖啡,“我發覺你變了,以往我所認識的嚴恕,在男人沒給承諾,未界定關係之前,你不會踏出你的步伐,可現在……”
“承諾得再多,若沒有心、沒做到,那不過是謊言,回首一段感情若發覺一切不過是由許多謊所組成的騙局,那不是很可悲?”這是楊恆予給她的教訓,她真的乖了,並努力的落實——不二過!
“照你這樣說,池熙什麼也沒承諾你?”
“這不代表他不是個體貼的情人。”
安裘莉一揚眉。“你會不會矯枉過正了?”女人會不需要承諾?
說實話,連她這種敢愛敢恨型的女人在面對自己真正心動的男人時,都無法這麼看得開了,嚴恕可以?她真的是那個有點呆、有點古板加保守的好友?
“不用擔心我。”
不知死活欸!“咱們是好朋友,我可是得給你忠告,你現在遇到的池熙,可是條件、手腕都比楊爛人再高個幾十倍不止的大集團少東喔!那個人可是有名的花花公子,你得小心保護自己。”
嚴恕笑了。“安,你以前不是想亂點鴛鴦譜的把我和他湊在一塊嗎?”
“真正在一塊我就擔心了。”
“為什麼?”
“你的戀愛紀錄就這麼灰頭土臉、鼻青臉腫的一次,那傢伙可是情場老將,而且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他交往過的女人可是可以組成一票女子親衛隊的!你和他交手不叫情逢敵手,那叫送死炮灰!”
“聽起來挺慘烈的。”
“發生了會更慘烈!”
“安,經歷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我已不再是那個脆弱的嚴恕了。”如果情變是一種“物競天擇”的考驗,她想她雖然走得艱辛,可還是走過來了,“現在的我真的很快樂。”
“危險中求刺激?”
“這麼說吧,我喜歡池熙,我想就算他沒有到喜歡我的地步,起碼好感是絕對有的,我享受著他給我的快樂、帶給我的驚喜,我不會愚蠢到認為我是他的唯一,他非我不可。他說過,沒有人是為了痛苦而去談戀愛的。”
“及時行樂?”
嚴恕的眉宇間多了幾分灑脫。“有何不可呢?”
安裘莉靜靜的觀察著她。“你認識池熙多久,你居然學著他那一套!”
“也許我只是適度的釋放一些過於沉重的自己,以往的我總覺得步伐要踩得重,走起路來才踏實,可那樣的我卻容易使自己深陷泥沼之中,所以現在的我步伐只想輕輕的踩。”
“你以為小心,步伐踩得輕,就可以少愛一點?”
“如果他愛得夠多的話,有何不可?”
“你……”
“我想我必